这几日,南荞觉得,容澹很不对劲。</P>
每日都关在房间里很勤奋地修炼,也不主动找她了。吃饭的时候,三人在餐桌上碰面,容澹看看南荞,还会面红耳赤,然后吃得飞快,把碗一搁,撂下一句“我去纳灵了!”就匆匆跑了。</P>
南荞甚是奇怪,于是看向对比十分鲜明,吃得气定神闲的白惑:“他这几天不对劲啊,出了什么事?好像都不敢看我,难道……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P>
白惑心想,或许吧,南荞让容澹养生补元气,而那小子定然在研究他的图册,一研究哪把持得住,肯定要自渎,这不就是做了对不起南荞的亏心事么。</P>
“我哪知道,”白惑摊手,“谁知道他是不是整天对你想入非非呢。”</P>
南荞拧了一把他的腰:“那人家也就想想,你是念头一来就身体力行,你这一百步还有什么资格笑人家五十步?!”</P>
白惑嘀咕了一句:“那也不是的。”</P>
南荞不解:“啊?”</P>
“那我去练武场训练的时候想你了,也落实不了啊。”</P>
“那种情况你居然还想这档子事?!”</P>
“那可不?我说了,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可一点都不夸张。好了,我吃完了,咱们上楼继续吃点?”</P>
“你死开!”南荞一把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今晚我要休息!日夜颠倒的,我要崩溃了!”</P>
白惑靠在椅子上故作可怜:“才半个月而已,你就腻味了我吗?哎,果然是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P>
南荞张牙舞爪地把他的脸拧了一顿,这才顺下气走了。</P>
又过了几日,罗迦部里没什么大事。南荞还随同他们去打了一次猎。这里没有泥土,种不了作物,但是每个地区都有能工巧匠,他们发明了在水里水培作物。这地方除了那冰湖,寻常的河流也是有的,大抵是流经地下的暗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