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老刀指着第一副院和其他两个同事冷冷叫:“我们也是方州的。”
马文进立马没了脾气。
“你们科学院也要挖童师?”
暮地间,张士伟轻声开口。
最后出场的马文进被众人怼得有些扛不住,轻描淡写回了一句:“不是挖。是要!”
张士伟板着脸轻漠说:“连翰林院都要不动童师,你能要到他?”
马文进瞥了眼耄耋老怪物,轻蔑冷然似笑非笑说:“老同志瞧您说的。您老觉着,还有我科学院要不了的人?”
“人往高处走,这点道理,童工还是懂的。对吧童工。”
“不是我说你啊老同志。像您这么大的年纪方州老员工,就应该好好颐养天年,别掺和年轻人的事,更别耽搁人家童工的大好前途。”
我嘴角狠狠一抽!
张士伟双手拄杖随意敲了敲地面:“看起来,我应该是向您马文进同志学习了。”
马文进傲慢昂首,厌恶瞥了张士伟一眼,皮笑肉不笑呵呵一声,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牛逼模样
瞥完张士伟再回头,马文进已然又换上了另外一幅面孔,笑容可掬:“童工……”
忽然,马文进眨眨眼,露出一幅若有所思的德行。
渐渐地,马文进脸色有些不对劲了。
跟着,马文进慢慢转回头,歪着脑袋望向张士伟。
一下子的,马文进的眉头就皱起千川百壑,眼睛咔咔咔不停眨动。
“老同志……”
“你……”
马文进摆正身子再看张士伟,小小声声低低发问:“您……”
“您老……”
王盼朗声开口:“这位老同志是我们资历最老的老员工。”
张士伟曾经有过短暂的时间做过方州的直属老总,说他是资历最老的老员工,那是说得过去的。
再加个最高,也绝对没问题。
马文进紧紧目视张士伟,眼珠子收了又放,松了又紧,神色不停变换。他觉得张士伟非常面熟,但就是认不出来,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最后马文进还是颓然放弃猜想,再次转向我,义正言辞的说:“童工。现在我们科学院有个新开设的项目遇着大困难了,逼不得已我才请您出山。”
“这回无论如何,您都要帮我。”
“童师同志!祖国需要你!!!”
这句每个人都说过的熟悉台词出来,几方人马统一的抽起冷笑,一起望向二进院入口。
就在马文进正要往下说的当口,神奇的一幕再次上演。
“方州值班的在不在?”
“哎呦喂。方州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同志啊。”
“小姑娘今年多大了?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像是我远房的亲侄女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