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
不甘坐以待毙的我毫不犹豫左手抽出开伯尔长刀。
寒光乍起,秦靖勃然变色,杀机迸进。
铛!
秦靖手握铁球打在我的开伯尔长刀上,脆响暴起。
开伯尔长刀刚拔一半,秦靖手中加力,两颗铁球夹着开伯尔长刀刀刃,紧紧压着我胸口,叫我寸劲难发。
我死死盯着秦靖,眼睛爆射出最愤怒和同归于尽的杀意,殊死抵抗!
然而我越是用力,秦靖越是将我压得更狠,将我的手臂和长刀紧紧摁死在我胸口。
随着秦靖源源不断的内力吐出,我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脸部滚烫,眼睛充血,眼前的秦靖渐渐模糊。
秦靖目露不屑,摁死我长刀,表情轻松惬意,似乎在看一头不自量力的蚂蚁和蜉蝣,眼睛里尽是猫戏老鼠的怡然自得。
难以喘气的我一眼不眨锁死秦靖,慢慢探出舌尖!
秦靖微微一凛,却是露出更狠厉的残忍,咬牙间手中吐劲。
万吨水压机的重压顿时传递到我身上,我的胸骨背骨被重重挤压,五脏六腑痛楚难当,呼吸都难以为继。
一股筷子粗的血从我鼻孔冒出!
见到血的秦靖两眼陡放野兽般的暴虐凶光,面色更加狰狞,大有不置我于死地不罢休的凶残。
此时我就像是一坨工作台上烧红的铁,眼睁睁看着等待着自己被压瘪!
但我却是丝毫不惧无畏,猩红的眼睛直刺秦靖。
牙齿重重咬下舌尖!
锥心剧痛起,一股巨大无匹的超强力道应运而生。
宛若打穿万米深井油田,被沉压千百万年的气浪冲天而起,澎湃汹涌,气势滔天。
顷刻间,秦靖就勃然变色,又在瞬息间勃然暴怒,杀机燃爆。
滋!
开伯尔长刀在铁球上拉出一串火花,自秦靖夹紧的铁弹中倔强抽出。
如同压在巨石下的野草,开出最怒放的花!
咬破舌尖的我催发出的这股精血之力在霎那间就将秦靖的内力轰杀成渣!
那束缚强压我的万吨水压机弹指间土崩瓦解,如纸糊的玩具炸成齑粉。
精血之力浩然滂沱源源不绝,让我心跳加速,全身肌肉爆鼓,青筋毕露。
红了眼的我如同跳出太上老君炼丹炉的齐天大圣,手中开伯尔长刀划出残影,直杀秦靖!
此时此刻,在我眼里,根本没有五甲,更没有北岳!
只有杀人!
不怕他是北岳,就算他是龙战,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杀了他!
“够了!”
秦靖出手如电逮着左手脉门,沉声大叫:“五千万!”
“我拨给你!”
秦靖的力气极大,手如钢钳,重逾千斤。
我左手被他攥住,径自无法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