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她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但为了不让谭译成看出来,她忍着。
可到底是一起生活了五年的人,尽管她极力掩饰,谭译成还是看出她头疼了。
他让司机停在一家药店前,亲自下车去买了醒酒药和止痛片。
上车后,谭译成把药递给她,还叮嘱她回家先喝醒酒药,头疼要是没缓解,再吃止痛片。
江语果是有些感动的,跟他道谢。
谭译成质问她怎么那么傻?可以说酒精过敏,或者给他打电话?
江语果那时候也没多想,就直接说了句:“我总不能一直依赖你,总要学会独立的。”
大概是这句话惹恼了谭译成,一路上他没有再说话。
江语果自觉气氛十分压抑,但是头疼犯了,她也没多余的力气跟他解释。
谭译成生气归生气,还算是绅士,亲自把她护送到家门口,看着她进门了,叮嘱一句“把门反锁好”这才离开。
进屋后,江语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最后深深探口气,换鞋进屋。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喝醒酒药的时候,才想起要钱还没给他。
反正有微信,药店买的东西,上面都标着价格。
江语果按着上面的价格给谭译成转了钱过去,附带一句‘谢谢谭总’。
信息发过去,谭译成那边没有任何反应。
江语果吃了醒酒药,止痛药没吃,这东西这五年来吃了不少,医生也劝少吃,不到扛不住了,她一般都习惯忍着。
回房后,她去洗了澡,躺下后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没法,她只能追剧。
这一追剧,越发精神了。
直到凌晨三点半才迷迷糊糊的睡下。
这一觉睡得不是太好,乱七八糟的梦来来回回的,像走马灯,但醒来后,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江语果叹声气,侧过身,拉开抽屉,从里面一个糖果盒里拿出一颗糖果,拆开包装盒,含了一颗。
她有低血糖,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吃糖。
这个习惯维持三年了。
是因为以前她有好几次起床头晕摔了,谭译成被吓了好几次,后来咨询过医生,医生给的建议,他开始督促她每天醒来第一时间吃糖。
严格说起来,她这个习惯是谭译成帮她养成的。
嘴里的糖融化得差不多了,江语果才掀开被子起床。
洗漱后,她简单的抹了个隔离液,今天不上班,她也懒得化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