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跟李飞打了声招呼后，便订了当天的飞机票去了魔都。</P>

本想见见宁羽的，可她跟同班同学们去外地写生去了，方程只好自己回了魔都的房子，推了宁松的招待，自己简单吃了一点就早早休息了。</P>

早早地起床，晨跑了一圈后，在外面顺便吃了个早饭，然后洗了个澡，等着宁松的到来。</P>

没等多长时间，宁松开着车就过来了。</P>

两人在车上也没有多聊。方程只是问了问，这些天宁松跑过了的地方和见过的专业技术人员，然后就没有再说话。</P>

\"方子，你说今天要是还没有成效怎么办？\"宁松忍不住有些担忧地说道。</P>

\"这还不容易？实在不行，咱们就自己干。\"方程说的很干脆。</P>

…</P>

车子不出所料、毫无意外地被挡在了研究所外面。</P>

宁松还待说什么，门卫大爷一句话都懒得说，直接用手指了指门口竖着的\"拒绝访客\"的大牌子。</P>

两人只好将车停到了离此最近的停车场，步行回来。</P>

两人拿着证件登记之后，在门口等着。</P>

抽了两根烟后，依然不见有人出来后，宁松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方程的脸色，小声道：\"研究员嘛，搞起研究来夜以继日、废寝忘食那也是在所难免的。\"</P>

方程眉头紧锁，问道：\"松哥，你确定当时那人不是随口敷衍你的？\"</P>

宁松拍着胸脯说道：\"那不可能！当时才喝了三杯，有点醉意那是肯定的，要说断片…不像！\"</P>

你他么的算卦呢？！不像…这是个什么判定标准！</P>

…</P>

两人继续等着，大半盒烟被抽完，那名研究员终于出来了。</P>

\"汪哥，这儿呢！\"</P>

宁松跷着脚，站在门口挥手大声吆喝道。</P>

\"你们怎么才来？！章哥刚走！\"汪研究员一脸不满地说道：\"害我还等了大半天的时间，章哥都埋怨我了！\"</P>

宁松连忙赔着笑脸道：\"汪哥，我们其实已经等了好长时间了。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门卫大爷又说这是重地，我们也进不去。</P>

你看，今晚有时间吗？要不约章学长出来聊一聊？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大家认识一下。还劳汪哥费点心。\"</P>

汪研究员瞥了一眼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方程，一副无奈地说道：\"章师兄平常太忙了，你也没有提前说，恐怕不好约啊。</P>

这样吧，我过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跟他谈一谈这个事情。行吧？\"</P>

宁松笑着问道：\"那就有劳汪哥你受累了。你今天晚上有时间没？咱们兄弟喝两杯？\"</P>

\"哎呀，我今天没时间的。你是不知道，我回家还要给媳妇做饭，照顾孩子的。\"</P>

\"没关系啊！把嫂子和孩子都叫上，咱们一起吃个饭也可以的，你跟嫂子和孩子们商量一下？\"宁松连忙说道</P>

汪研究员一副为难地说道：\"你嫂子倒是没有忌口的，可孩子们吃饭可挑了！原本我还答应他们今晚去吃浦江边新开的那家西餐…\"</P>

\"汪哥，你好\"方程笑着插话道：\"对不住，我们不喜欢吃西餐。既然你跟家人都约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P>

说完，方程直接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