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飞是有错,但他已经用他的方法在弥补。”承琪指着赵芷云和孟丝儿的母亲:“她们有什么错?”</P>
玉奴也道:“孟丝儿只不过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女孩子,你为何要害她?”</P>
“要成一件事,总得有人牺牲,不是吗?”齐至贤望着承琪:“你的兄长,当今皇上,就没有做过牺牲别人的事?”</P>
承琪脸一沉,欧谨之立即拍案道:“大胆,敢藐视圣上,拖下去打。”</P>
几个衙役上前将齐至贤拖走,他大声道:“杀吴庆德的事我认,但是东方白简和锦心的事我不认。”</P>
吴罗氏跪着哭道:“大人,小女子刚才听得大人和玉奴公子的说法,有些是对的,有些则不对。”</P>
承琪道:“哪里不对?”</P>
“锦心头上的花是我放的,但是那个毒只会让她发狂不会毒死她。另外,东方先生的画室着火,我是给了锦心和红叶药丸,让她们去烧画室,只想烧了那幅画,并不让她们烧东方先生的。”</P>
玉奴哼了一声:“真是狡辩。你想让锦心发狂,还不是要她死?烧画室的事本就没有定数,如果不去烧画室,东方如何会死?”</P>
承琪起身朝欧谨之道:“此案就审到这里,剩下的事交给欧大人处理。”</P>
玉奴跟着承琪走了出去,见他脸色不好,在旁安慰他:“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能查出真相的。”</P>
承琪站定转头看着他:“有些地方很牵强。”</P>
玉奴点头:“画室那案子,最关键的是心脏,而锦心的死,鸩毒也没找到原因。”</P>
“毛胎,他是唯一活着的人。”承琪朝门外跑去,玉奴跟在后面,他跑得比承琪快,一会儿就超过他。</P>
玉奴转过一条街回头看承琪不在,又跑回来见承琪站着一动不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