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摇着头：“我不是去玩的，我是偷着出去的。”</P>

“是你爹打你，骂你，你才逃出去的，是吧？”玉奴在旁插嘴道。</P>

小莲转头望向他，抱着阿北的手拥得更紧，阿北哭了起来：“娘，疼。”</P>

承琪拿起惊堂木重重地一拍，阿北哭声更响，小莲也哭了：“是小莲不乖爹才打。”</P>

“你哪里不乖了？他怎么打你的？你每次离开之后又躲在哪里？你爹又在哪里把你找到？”承琪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用低沉而缓慢的声音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阿北，为何喊你为娘？”</P>

分列在两旁的衙役齐齐地举起了手中的棍棒击打在地上，发出“啪啪啪”响亮的声音，将小莲吓得眼泪一个劲地往外冲。</P>

“小莲捏的面团不够好，小莲给阿北喂食的时候弄脏了衣服，小莲没收拾干净案台上的面粉……”</P>

“就因为这些？他打你？”承琪不相信，自己的女儿怎么舍得？</P>

让人把包大楚从牢里提出来，他一见小莲就破口大骂：“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要在家做事吗？”</P>

承琪喝道：“住嘴。公堂之上容得了你大叫吗？”</P>

立即有衙役将包大楚按倒在地，承琪道：“打。”</P>

板子落下，包大楚大叫起来，小莲看着父亲挨打，表情反而平静下来。</P>

承琪等包大楚嚎了半天之后才让衙役收了棒子，问他：“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娘子是什么时候离家的？”</P>

“小的已经说过，是五年前。”</P>

“她刚刚离家，你便离开密县，舍了老宅舍了营生到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来干什么？”</P>

“小人不想再看到有关她的一切。”</P>

“那是因为你已经杀了她才会不想看吧？”承琪高声道：“从实招来，阿北是谁所生？”</P>

听到承琪这么一问，小莲紧紧地抱住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