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兴将这些话汇报给承琪:“看来不像他杀的。”</P>
承琪喝了口浓茶提神,昨天睡得晚,偏偏失眠,玉奴睡着了,他怕翻身影响玉奴,一直不动,眼睛虽然闭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一会,老早醒了。</P>
到了大理寺,头倒有些发昏。现在听陈兴将审秦大官的人情况说了,他望着玉奴:“你觉得如何?”</P>
玉奴看了眼陈兴:“我觉得陈司直讲得对。”</P>
承琪也望向陈兴,突然问他:“陈兴,你听说过月影堂吗?”</P>
陈兴面无表情地摇头:“卑职不知。”</P>
承琪轻轻哼了一声,陈兴道:“卑职想起来了,去年有一个案子,卑职曾经查过,死者是被人用剑杀死,身边留下一张纸条上书一个月字。”</P>
他看着承琪:“据说那是月影堂杀人的标志,但阿兰这次没有,所以不该是月影堂做的。”</P>
承琪道:“我并没有说是月影堂干的呀,我只是问你知不知道?”</P>
陈兴道:“卑职知道的不多。”</P>
玉奴突然问他:“你刚才说之前那人是被人用剑杀死,他的伤和石捕快的一样吗?”</P>
陈兴眼神一凛:“都是剑伤,是不是同一把剑不确定,但受伤的部位倒是一致。”</P>
承琪否定:“月影堂的杀手有很多,再说了,换作我杀人,最容易刺的部位也是胸口,这不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