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央阳便趁父亲不注意,藏在一只送水的木桶里跑了出来。</P>
“你也不怕李老爷子家法处置?”</P>
“被他打死也是死,每天表演终有一天会累死,早晚是死,不如先出来乐呵个几天。”李央阳眼睛朝玉奴身上望去。</P>
“同在天龙桥,我一天都没去听过玉老板的戏,你说惨不惨?”</P>
玉奴一笑:“早闻李少东家的大名,可惜一直未曾一见。”</P>
李央阳哈哈大笑道:“终有一天让你见见我的本事,希望玉老板到时不吝表演。”</P>
承琪道:“恐怕没机会了。”</P>
李央阳奇道:“难道玉老板不唱了?若是封了嗓,真是太可惜了。”</P>
承琪又问了和梅老大同样的话,问李央阳这船上谁最可疑。</P>
李央阳闪着眼睛:“说来公子可能不信,不过我倒觉得一人十分可疑。”</P>
见三人都盯着自己,李央阳道:“那位商人,在上船之前,就与死了的人起了冲突,我可是亲眼看得真真的。”</P>
李央阳说他在上船的时候,自己行李少,所以轻身就登了船。</P>
郭得喜带的行李多,由阿六挑着个担子,两头沉沉的,走得慢,挡了桂亭的道。</P>
桂亭抬起一脚踢在阿六的屁股上,阿六摇晃着倒在地上,挑的东西掉在地上,箱子盖打开,里面的金银物件洒了出来。</P>
在场人的眼睛都盯着地上,李央阳道:“公子,那家伙还真是有钱,掉出来的都是金子,银子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