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庄,认识尤立早吗?”</P>
承琪望着尤庄,他的脸上露着焦急:“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我走吧,老母病重了,我怕来不及赶回去。”</P>
“要想早点回去,就老实回答本官的问题。”</P>
尤庄道:“我不认识什么尤立早。”</P>
“既然我这么问你了,就一定知道了什么,你自己说出来比本官说出来要好。”</P>
尤庄翻着眼睛:“大人,小的在顺天府里见过当官的怎么审犯人的,连蒙带吓,再不成就打一顿,案子不都是这样结的吗?”</P>
承琪笑道:“顺天府难道就是这样审案的?大理寺不这样。”</P>
“大人凭什么说我认识这个人呢?”</P>
“尤立早,金陵竹县人氏,很巧,你也是。”</P>
“同乡而已。”</P>
承琪点头道:“是啊,不仅仅是同乡,还有更亲密的关系吧?”</P>
尤庄盯着承琪,他的眼神清澈却又深不见底,他猜测着承琪到底知道多少,但他的表情淡定根本看不出来。</P>
尤庄又望向承琪身边的玉奴,见他的眼里露出惋惜,尤庄叹了口气:“这的确不难查。尤立早是我父亲。”</P>
尤庄二十岁离开家乡,十六年没有回过家。</P>
他在京城立了足,原本着将父母接到京城来,已经在城西看中了一套院子,正准备付钱买房,家乡来了信,说父亲被人杀了。</P>
“我父亲一辈子老实本份,从不与人争执,大把年纪还下田干活,伤了腿去治,没想到遭此横祸。”</P>
尤庄的声音变得愤怒,眼睛睁圆了,像是面对是杀害父亲的凶手一样,眼里几乎冒出血来。</P>
“也就是说你知道桂亭在船上。”承琪仍然十分平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