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锦心死了,按毛胎的供词,将锦心定为凶手,这末白画室的纵火案就此结案。</P>
承琪看着欧谨之让人写好档案,并且在上面签名之后,冷笑一声走出大厅。</P>
玉奴在身边跟着走了几步道:“有疑点,就去弄清楚。”</P>
承琪道:“你说的四个疑点,现在加上锦心的死,毛胎的话,在末白画室,红叶所说到底何指?”</P>
“关键是毛胎也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说。”</P>
“你还记得吗?毛胎说她讲了什么?”</P>
“她说锦心是凶手,她杀了琦罗。”</P>
玉奴回想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承琪也停了下来问他:“怎么了?”</P>
“仵作说锦心是处子?”</P>
承琪一拍手:“是啊,这个也很奇怪呢,要弄清楚,怎么可能?”</P>
玉奴道:“我要去找钱氏兄弟。”</P>
承琪拉住他:“不准你去。我找月茗轩的老鸨问问。”</P>
玉奴转身又往后院走,承琪跟着:“你干什么?”</P>
玉奴不说话,直接进了殓房,他俯下身去闻锦心的头发,承琪拽住他的肩:“别乱闻死人。”</P>
她头上的花已经被仵作取走,除了花以外,发上没有其他首饰。</P>
“这很不正常。”玉奴指着她的头发:“一名花魁,头上怎么没有首饰?而且,她的发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P>
“发油?”承琪不禁也俯身去闻,被玉奴一把推开。</P>
承琪有些生气:“你闻得,我就闻不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