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道:“各人各说,你得好好分析。”</P>
“我的分析就是:他不识字。”承琪拍了下手:“有一件事情说谎,其他的事都未必是真。”</P>
“真话肯定是有的。”玉奴笑道:“真真假假的,否则哪那么容易骗过你。”</P>
“谁说我被骗了。”承琪不服:“所有人的话我都不信。”</P>
他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我就是恨付大猛啊,去钱府拿个尸体回来,什么话都不问,他们难道连案子都不会查了?”</P>
玉奴也下了床走到承琪身边:“一个人若无心做事,一定是心中有事。”</P>
承琪转脸望着玉奴:“他有什么事?”</P>
随即恍然:“他怕和欧谨之扯上关系,但他的确也逃脱不了干系。”</P>
玉奴沉思着:“如果钱老二是因为昨天想要去厨房喝水,而不小心掉进池中,这件事说不通。”</P>
“当然不通。”承琪道:“仵作说他指甲很干净,掉进池塘哪有不挣扎的?再说,那池子并不深。”</P>
“你下去了?”玉奴捂着嘴笑。</P>
承琪道:“我有那么笨吗?”他当时让管焱拿了根竹竿往池子里插,抽回来的时候,水印才到竹竿的一半,也就是一个十岁儿童的身高而已。</P>
“人若是清醒地掉进去,绝对不可能淹死。”</P>
玉奴点头:“你说的没错,那只有一种情况,是死后抛尸或者是弄晕了丢进去的。”</P>
“不是死后抛尸呢。”承琪想着仵作说的话:“仵作说符合溺死的特征。”</P>
“那倒是奇怪了。”</P>
玉奴打开门:“别在这里想了,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