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跪在地上,朝承琪磕头:“玉奴有罪,玉奴该死。”</P>
承琪用力地撑起身子:“你有何罪?”</P>
玉奴抬起头来:“我是张家人,张家人……”他咬住嘴唇再也说不下去。</P>
如果将张家人的阴谋说出来,不仅他,所有的族人全部要被杀死,张家,从此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P>
但若是不说,他如何对得住承琪挡他的一刀?</P>
承琪望着他:“玉奴,你有何罪?”</P>
玉奴浑身颤抖,拼命地忍住不哭出声来。</P>
承琪的眼泪见了也流下泪来。</P>
“你若有错,那我呢?”他的身子往前倾去,几乎趴到了床沿上,脸贴近玉奴的脸。</P>
“是我的错,是我喜欢上了你,才让你这么为难。”</P>
玉奴捧住承琪的脸,两人额头抵在一起,承琪道:“玉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承琪都不会让你受委屈。”</P>
玉奴慢慢地站起来,扶着承琪躺下:“我一定把父亲找来,让他来认罪。”</P>
承琪靠着他的胸膛:“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余可凡了。”</P>
玉奴摸着他的额头,轻声道:“都这样子了,还梦到他?”</P>
“他说了一句话,好奇怪。”</P>
“说什么了?”</P>
承琪将梦见的事告诉了玉奴:“我还梦见你父亲。如果你父亲不想杀你,那余可凡说的话那又是什么意思?”</P>
玉奴沉思了下道:“梦里的事,做得了真?”他捏了下承琪的鼻子。</P>
承琪闭了眼:“我的伤应该没有大碍,我们坐马车去广陵。”</P>
“你的伤……谁说没有大碍了?”玉奴一急:“去什么广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