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给他这个面子吧!
按捺住内心的火气,贺不凡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这件事情还得从长计议,反正以后不管干什么都不能这么莽撞了,真的要被他们盯上,那就麻烦了。”
罗东元刚刚把话说完,贺不凡便开始附和。
“这倒是没有错,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还是谨慎一些的好,说实话,林轩可不是个好惹的。”
毛登云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最后也是满脸沮丧。
“你说这杀手都杀不了他,这个林轩的命怎么这么大呀?难不成咱们都得死在他的手里吗?”
甩出这样颓废的一句话,毛登云也开始闭口不言了。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接着,大伙就发现了罗东元的不对劲。
罗东元一会儿用手抓抓脑袋,一会儿用胳膊蹭蹭椅子,好像身体哪里不舒服一样。
一开始的时候,罗东元的动作还小一些,可是没过十来分钟,罗东元便开始抓耳挠腮。
“干嘛呢?有病吧你,屁股上长疮了坐都坐不稳!”
毛登云实在看不下去,皱着眉头数落了一句。
罗东元揉了揉眼睛,无精打采的抬起头来。
“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心神不宁,那什么你们两个先在这里坐会儿啊,我出去透透气。”
“去吧,去吧,就你屁事多。”
经过毛登云的同意以后,罗东元三步并作两步的去了院子。
此刻,屋子里只剩下了毛登云还有贺不凡。
贺不凡有些紧张,总是趁毛登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瞄他一眼。
以前贺不凡见识过毛登云的狠辣,后来又知道了毛登云是神经病,现在的贺不凡都不敢跟毛登云独处,生怕自己会有什么事情。
就像现在,贺不凡觉得自己正处在危险当中,保护屋子里的每一样物品,都有可能成为利器。
毛登云坐在沙发上,面前是茶几,茶几上面放着茶壶和茶杯。
如果毛登云突然情绪失常,一把抓起茶壶朝自己砸过来怎么办?
茶壶里面可是茶水,滚烫滚烫的,这又是泼在自己的脸上,非得破相不成。
就算不用茶壶砸自己,他随手抄起一个茶杯扔过来自己也受不了啊!
贺不凡越想越害怕,脑子里头闪过的全是毛登云害自己的画面。
“干嘛呢?我又不是女人,你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干嘛?”
发现贺不凡一直在看自己,毛登云立刻把眼睛瞪圆。
“没事儿,毛哥你太紧张了,咱这不是在等罗大少爷吗?”
贺不凡故作轻松,笑着说了一句。
毛登云点点头,接着看向窗户外面。
就在这时,一个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个人同时竖起耳朵,脸上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毛哥,这是什么声音?像孩子哭,又像是猫叫春,我听着怎么这么慎的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