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但那又如何?”徐昊怂了怂肩,轻笑道:“皇室律例那一条不允许皇子去教坊司留宿了?”</P>
来了来了,他又开始了!这一刻,徐森、秦元会等人顿时紧张起来。</P>
“这......”宗人令怔了怔,待沉吟了下后,他才道:“是没说不允许去教坊司,但你终归是押技了吧?”</P>
“众所周知,花钱了那才叫押技,而教坊司的花魁那是卖艺不卖身,人家花魁又没卖,本宫如何算是押技?最多算是情投意合!”</P>
听到这话,众臣险些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清新脱俗的说法。</P>
“你总是睡了那位花魁吧!你这就算!”宗人令气急败坏的指责道。</P>
“放屁!本宫又没给钱!”</P>
宗人令:“......”</P>
众臣:“......”</P>
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不禁无语了,连这般无耻的话都能说出口,他们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对方了。</P>
你说徐昊说的是歪理吧?但偏偏还有些道理!</P>
但这个道理他们总觉得怪怪的!</P>
看着又陷入僵局的场面,楚皇虽然心中也是有些怪异,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道:</P>
“此事就到此为止吧!”</P>
虽然知道徐昊是在诡辩,但没办法,按照所有人的认知来说,没给钱那的确不叫押技。</P>
而没押技,也不算触犯了皇室条律。</P>
所以,徐昊再一次靠着张嘴,成功脱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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