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奴婢还是觉着不妥。”景泰说道。
“玉如姐姐说了,做人要敢想敢做。你想啊,要是小年大人真被治好了,那可不是京里的香饽饽,京中多少贵女盯着呢,我这叫先下手为强。”文鸳越想越窃喜,直觉自已机智。
景泰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腹诽着,玉如格格说的敢想敢做真的是这方面吗?
如文鸳所打探到的一样,各个府里送去的东西,全部都是直接送到了年熙的院子中,由阿成帮忙入库。
阿成见佛经中夹杂着一根簪子,也没多想,毕竟谁能联系起花会上一个不经意的细节呢?
待年熙醒来,阿成当做趣事一般讲了出来,“这各府都送来了不少好东西,可唯独这鄂敏大人府上送来的礼粗心了些。”
“京中攀权附势是常态,皇上如今对我重视,自是要送礼来的。”年熙咳嗽了几声说道。
鄂敏?瓜尔佳鄂敏?年熙连忙问道:“怎么个粗心法?”
“其实也不算粗心,只有鄂敏大人府上送来的有两本亲手抄写是佛经,只是这佛经里夹了一根簪子,想来是底下人没注意。”阿成说道。
年熙撑着坐了起来,“快把那佛经和簪子拿来给我看看。”
拿来过后,年熙一页页的翻着,心中却是惊涛骇浪,这明明是女儿家的字迹。
拿起簪子,是一根彩雀兰花簪,“兰花,兰花。”年熙嘴里喃喃着。
佛经翻到最后一页,有着三个字在边上,“望君安。”
年熙摇头轻笑,“胆大,满族格格不似汉族闺阁小姐那样,这却着实直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