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哦,你听不懂。”</P>
“停!首先你外祖母坏事做尽,如今的下场都不过是轻了,你没受牵连,还能好好在这里跪着,你不感恩戴德就算了怎么能诋毁母皇呢?”</P>
沈繁目眦欲裂,奈何刚才被沈琼华踹的一脚伤到了心肺,站不起来了,她趴在地上。</P>
“你说什么?好好的跪在这!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好好跪在这里,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P>
沈琼华无力,这傻子说句话都抓不住重点,她还真是多于跟她计较。</P>
南书房的门开了,女皇威严的走出来,看向两个人,沈琼华弯腰行行礼。</P>
“母皇安好!”</P>
“嗯,起来吧!”</P>
“此去豫州苦了你了!”</P>
“孩儿不苦!”沈琼华笑嘻嘻,女皇看向沈繁目光冰冷。</P>
“不孝子,琼华去豫州是孤安排的,你是在质疑孤的决定吗!看来还是孤太宽容你了,竟然放纵你到如此地步!”</P>
沈繁终于意识到,刚才沈琼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此时她叫苦不迭,顾不得疼痛爬到女皇的脚下抱住一把鼻涕一把泪。</P>
“母皇!母皇!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孩儿不敢怪你!”</P>
“是不敢,还是不能!”</P>
沈繁愣住,曾几何时,她的母皇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呢,女皇她是一个威严的帝王,再也不是疼爱她的母皇,外祖母完了,她陆家也完了。</P>
“母皇是否从没有爱过我,你的眼里只有沈琼华!你为了她,拔除外祖母,又何曾对我有过片刻的心软!”</P>
“我也是你的孩子呀!你为何眼里只有她!”声声质问,换来的只有女皇无情的眼。</P>
”你外祖母害的豫州生灵涂炭,尸横遍野,那些臣民的冤屈谁替她们还!”</P>
“你仗着她的势,在京都肆意妄为,成日里招猫逗狗,无恶不作,强抢民男害的人家敢怒不敢言,我警告你多少次,你可有悔意!”</P>
“京都城,五品官家的庶子,你在春日宴上相中了,人家不干,你竟然让你外祖母去把人抢回去,折磨够了仍在街上,这些事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P>
沈繁渐渐松开女皇的腿,脸色变得苍白无比,母皇竟然全都知道</P>
“你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吗!”</P>
“那五品官投状无门,一家子被血洗,你与你外祖母好个瞒天过海的手段,若不是后来有人告诉孤,孤还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P>
“你去京郊练武场大放厥词,不敬琼华太女之位,真以为没有人会说吗,这天下都是你们陆家的囊中之物了吗!”</P>
“母皇,我,我那都是酒后胡言的,当不得真的。”换来的只有女皇的冷眼,沈繁颓然,望着女皇,祈求寻来最后一次怜悯。</P>
“可我是母皇的女儿啊,我生来尊贵,那些贱民本就是...”</P>
“你根本不是孤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