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门又开了,回来的祁冶霖手里多了一只勺。
我看着他垂下的右手,明明是骨骼分明的样子,却让我一下想起那句谚语,嚯!!竟然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在想什么?”祁冶霖回到chuang边见我扭曲的脸问。
“啊…?”我抬头,“没什么,我啥也没想”下一秒我斩钉截铁的摇头。
许是祁冶霖被我真挚的样子打动,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后抬手去端桌上的粥。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祁冶霖,想看他是怎么拿出猪爪端那碗滚烫的粥的。
只见祁冶霖抬起右手慢慢伸向柜子,还是用两根手指,什么?竟然很轻松的端了起来,我惊讶的看着面前飘移的碗,这是为什么啊,刚想嘲笑他,忽然间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脑中,下一秒我愁眉苦脸的想哭,呜呜……我不想当猪婆。
正当我愁眉不展时两个小小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力,只见祁冶霖正低头轻吹着勺里的粥,他两根手指拖着碗,其他三根翘着,我着一看还挺高蜓的呢,但是转念一想,天啊,这是兰花指吗?
我嘴角一抽搐,看着面前这只手,没错,是手,还是只骨骼分明的手。
接着刚才的说,我的视线被祁冶霖拿碗的两根手指紧紧吸引住,只见祁冶霖拖碗的两根手指尖的位置围了两个像布一样的东西在上面,一指宽左右,正好包在拖碗的位置,很好的起到隔热的作用,怪不得如此轻松类。
我去,我一愣,抬头看了眼还在搅拌粥的祁冶霖,嘴角在一抽搐,顿时感觉,这小子不简单啊,那比肉色还深还一个颜色格的东西不是创可贴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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