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闪耀。

牛，颤栗。

那光是天阶终极灵域。

那牛是太古蛮牛。

凌楚巍然不动，笑看两头蛮牛。

空间、时间，仿佛都凝固了。

只有笑容在盛开。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两头蛮牛用尽全力，却依旧难以从终极灵域中挣脱而出。

它们惊骇的盯着凌楚。

“你们需要吗？”

两头蛮牛感觉心脏被捅了一刀。

“你到底要干什么？”

“斩几头不讲武德的牛！”凌楚笑道。

“不讲武德？”

两头蛮牛有点懵。

“万山谷挑战是你们定下的，可你们不仅埋伏，还果断的爽约。”

“是不是很不讲武德？”

“是你？”

两头蛮牛愕然的问道：“你是那匹贱马？”

“我不是，只是借它名头用一下而已。”

凌楚理直气壮的说道：“打得过那就打，比如你们。”

“打不过，就让它们去找那匹贱马。”

两头蛮牛眼睛都直了。

就这品行，好意思说别人不讲武德？

“哼，我蛮牛族不是爽约，而是遇到了急事，等我们处理完，自然迎战。”一头蛮牛嘴硬道。

“那埋伏呢？”

两头蛮牛脸黑。

“要不要狡辩一下？”

两头蛮牛张张嘴，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其实，你们不用狡辩，反正我也不信。”

两头蛮牛气得想打人。

你不信。

你让我们狡辩个毛啊。

“既然你们不讲武德，那这个武德就由我来讲。”

“你们爽约，那我就亲自找上门。”

“这，合理吧？”

“你什么意思？”

两头蛮牛头皮发麻。

它们虽然脾气暴躁，但不蠢。

这个人知道它们在万山谷埋伏，又找到了这里。

十有八九是跟着它们来的。

“钓鱼，你们听过吧？”

两头蛮牛下意识的点头。

“但钓牛，你们一定没听过，对吧？”

“你敢！”

两头蛮牛脸色巨变。

这个人不是要钓牛，而是要死守血池。

“一夫当池，万牛莫出！”

凌楚大义凛然的说道：“今天我要做一回钓手！”

“贱民，你找死！”

两头蛮牛怒不可遏。

它们不知道想要得到天力，牛王等蛮牛是不是要付出代价。

即便不用付出代价，仅仅是消耗。

那后果都是相当严重的。

因为这个贱民实力很强。

“想死？”

“好吧，那我成全你们。”

凌楚挥了挥手。

砰！

一把光灿灿的剑凝成，瞬间便刺入了一头蛮牛的体内。

它闷哼一声，当场便被刺死。

“你！”

“你知不知道得罪我蛮牛族的代价？”

另一头蛮牛大声威胁道。

“我得罪了。”

“代价呢？”

“你！”

“死一头与死两头，代价是不是一样？”

“你……别杀我。”

那头蛮牛惊恐的望着凌楚。

可惜，凌楚没有答应它。

一把光灿灿的长剑，割开了蛮牛的咽喉。

气尽，牛死！

凌楚将两头蛮牛尸体收入乾坤袋。

跟着便走到了山顶，俯视血池。

“有些不对。”

他张开太虚神魔翼飞下，捧起池水，仔细打量。

几十个呼吸后。

那池水渐渐便淡，赤色尽退，呈现出透明颜色。

凌楚眼睛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