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羲看了赵芸一眼后,转个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芸起身不舍的目送赵羲离去的背影。
直到赵羲的背影消失不见后,才回过身慢慢走到竹筐旁坐下,心不在焉的拾起已经编了一大半的竹筐又仔细编了起来。
……
“兰汐啊!你可回来了。”
廖兰汐带着东方思墨刚到家门口,正欲满心欢喜的抬脚踏入院子时,便被住他们隔壁的大娘拦了下来。
廖兰汐对着那大娘甜甜一笑,调侃道:“大娘,您不好好照顾您的大铺子,拦着我做什么。”
那大娘叹了口气,似是戳中了伤心事,竟低头抽泣了起来。
时不时还用手擦擦眼角未流出来的泪水。
看得廖兰汐一头雾水。
良久后,那大娘似是哭够了,才亲呢的拉着廖兰汐的胳膊道:“兰汐啊!你说大娘人怎么样。”
廖兰汐笑道:“那肯定没得说啊!尤其是我娘去后,我又不在,这屋子有您打理,看着才没那么破败不堪。”
廖兰汐说完,抬头望了望眼前的房子。
一瞬间,幼时的记忆蓦地涌上心头。
这场面看得东方思墨不明所以,伸手挠了挠头好奇的望着两人。想继续听下去。
这几句话听的那大娘很是欣慰,“那你可要救救我那老头子啊!”
那大娘突然话锋一转,双腿竟跪了下来。
廖兰汐没有料到那大娘会来这一出,忙弯腰扶起,道:“大娘,您这是干什么啊!”
“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家那位因为有要事,便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后竟一病不起了。我不知道找了多少个郎中,每个都是无奈的摇摇头,开点药打发一下,可开的药却无半点用处啊!”
那大娘诉完苦头,又低头抽泣了起来。
廖兰汐张口,刚想说些安慰的话,被那大娘打断道:“他久病缠身,哪里还有什么大铺子啊!该典当的都典当了。我这日子过得是一日不如一日啊!”
说完继续擦眼角的泪。
“您别哭了大娘,我略懂些医术,或许可以帮上忙。”
此话正中下怀,那大娘对着廖兰汐喜道:“这不是太麻烦你了吗?”
“大娘,不麻烦,不麻烦,你说这话可折煞我了,说起来,我娘在世时,你们的关系多好啊!”
廖兰汐似是想起了往事,眼神变得有些惆怅。
“呀,这是思墨吧!都长这么大了。”那大娘说完伸手摸了摸在一旁被晾了半天的东方思墨的小脑袋瓜,又接着道:”还记得,上次见他时,他还是个躺在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小婴儿呢!”
东方思墨很是乖巧任由那大娘抚摸,接着好奇的望着他们二人。
“瞧我,说起来没完了,快,进屋看看我家那位吧!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了。”
那大娘在前面引着路,廖兰汐和东方思墨在后面跟着往屋内走去。
到了屋内,廖兰汐走上前,近距离观察着床上躺着的人,双眼紧闭,面色发黑、枯瘦,已被病痛折磨的奄奄一息。
廖兰汐弯下腰,又用手掰开双眼,观察了一下,眼内发青,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这?许是中毒了。
“中毒?我家这位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是谁下的毒。”廖兰汐说出得出的结论,那大娘自是相信廖兰汐的话,忍不住在心中猜测跟谁结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