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们都是各个村的。”
“若说生病,我生过最大的病就是风寒了。”
“这人有病吧!”
“说不定有。”
对于后面两句话,容尘只当没听见。
青年男子看到这里,只是不屑笑了笑。
谁知道,站青年男子身旁的那位年约四五十的人却不乐意了。
双眼瞪着容尘大步走上前,用带着些许怒气怼道:“你突然跑来问这些,莫非是怀疑我们干的吗?”
那人说完,从上到下打量了容尘一眼。
又接着道:“看你也不像个混迹江湖的“”骗子,莫要胡说些有的没的,来侮辱我们。”
容尘笑道:“这……?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人因此去世,我不想有更多人再受磨难而已。”
容尘顿了顿,接着抱拳充满歉意道:“如有冒犯,请见谅。”
此时,那青年男子终于开口了,缓缓道:“无妨。”
“慕一,我们走吧!”
主仆二人的背影渐渐模糊。
那青年男子才收回了目光,那年约四五十走回青年男子身边弯腰恭敬道:“公子,这?我们要不要去查查他们的底细。”
“不必,我想,他们也是一时情急。”
“是。”
两人话毕,那青年男子又继续拨弄起了眼前的算盘,面无表情,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容尘、慕一两人此时还未走出林子,容尘走在前面,慕一紧紧跟着。
“公子,看来问题不是出在卖柴这。”
“嗯,我也看出来了。”
“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这?我们要想弄明白,只好,再去问问那对老夫妇了。”
“是。”
两人一路无话,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
“蝶衣,慢点。”
叶青在一侧扶着蝶衣的一只胳膊,关心的提醒道。
“我没事。”
蝶衣笑着回道。
望了望已经爬了一半的小土坡坡顶,激动道:“爬过这个小坡便可以望到我家门口,多亏了你们,我才可以这么快到家。谢谢你们。”
她这么久没回家,爹和娘怕是很担心。
叶青看了看在一边爬坡的东方之乾道:“我师父最喜欢助人为乐了。这点小事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
“是吧!师父。”
“小事,能平安到家就好。”
东方之乾淡淡一笑,道。
说完之后,在心中用眼神剐了叶青好几百遍。
他这个徒弟啊!
除了笨点,废柴了些,哪里都好,就是这,问也不问的,便自作主张替人做决定,这点,非常的不好。
几人说话间,已爬到了坡顶。
蝶衣满脸笑意,激动的朝着家的方向望去。
谁知道,却看到了她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
入眼的哪有什么房屋,却是一片被大火烧过的灰烬。
只徒留了一被烧的黑乎乎的房屋架子。
孤零零的杵在那里,显得与周围正冒着炊烟的房屋格格不入。
蝶衣瞪着双眼,满脸不可置信,愣在原地,似突然傻了一般。
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流出,缓缓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