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冷笑一声,这一笑让他原本淡漠的表情看上去多了几分阴森可怖,仿佛地狱里的恶鬼,直勾勾地盯着她。
“薄少,我是真心的。姜音音有什么好?她根本不懂体贴,不懂珍惜,你又何必再想着她?如果你是喜欢这张脸,我和她也有七八分相似,难道不足够吗?”容嫣大着胆子抓住他的裤管,一点点往上爬,接下来就开始往他身上蹭。
一边蹭着一边用带着蛊惑意味的语气说:“姜音音不会的,我都会。你需要我是什么样,我就能是什么样的。薄少”
薄燕迟久久没有动作,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他面前搔首弄姿。
这样的态度在容嫣看来,就是他默许了,于是她胆子也愈发大起来。
男人嘛,对于那种高岭之花的兴趣总是一时的,只有知情识趣懂得迎合的女人,才能真正赢得他们的心。
她一只手攀上薄燕迟的脖颈,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衬衣纽扣,然而才刚刚碰到,男人扣住她下颌的手变紧紧卡在了她的脖子上,渐渐收紧。
容嫣霎时间脸涨得通红,呼吸不畅,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既然你说你什么都能做。那么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回答让我不满意,我的力气就会再加重一分。”说着,薄燕迟又收紧了些。
容嫣惊恐地看着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说不出话来。
见状,薄燕迟松开了些,开始提问:“那晚你给我注射药剂之后,做了什么?”
虽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做出什么来,可薄燕迟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容嫣虽然有些惧怕,可事已至此,她除了一条路走到黑,一口咬定她和薄燕迟真的有什么,别无他法。
“薄少,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吗?为什么还要问我?”她故意回答地模棱两可,也是想看他对后来的事有没有记忆。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天薄燕迟居然可以抵抗住那么强烈的药性,让她不得不用另一种针剂让他昏睡过去。
她还以为薄燕迟昏睡之后,她自己来也可以达到效果,可没想到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只能割破手指在床单上作伪,然后褪去了他的衣服,和他躺在一起。
薄燕迟发了狠,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怒道:“容嫣,你该知道,我要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霎时间,容嫣只觉得耳旁嗡嗡作响,好像听见了自己颈骨发出“咯咯”的声音。
会被他掐死吗?呵呵呵她不能就这样死,她还没坐上薄太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