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流星的离开,没有丝毫的犹豫。
“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对你说了些什么关于我的事情?”
“比如说你是一个狼人,他为了打消我对你的顾虑,向我保证你是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人,有能力有才华也有对朋友的忠诚。”
“那我就知道了。”
卢平点了点头,眼中捎带一些意外。
“就从一开始的时候说起吧,我、詹姆、小天狼星还有彼得,我们四个人最初相识是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包厢之中。”
“詹姆和小天狼星是霍格沃茨当年最耀眼的两个男巫,他们都才华横溢甚至志趣相投,虽然这不全是褒奖,因为他们有时候的恶作剧会有些过头,但他们的本性并不坏。”
“可能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当时表现出的状态并不好,那时候狼毒药剂还没有被发明,我不得不服用一些别的魔药去遏制我的狼人变身。”
“那些魔药会让我在变形狼人之后不会有那么的强的攻击性,我的力量被削弱了,但这也导致了我平日显得有些虚弱。”
“詹姆和小天狼星很照顾我,甚至还照顾了彼得,因为他太胆小了,胆小到所有人都认为他不配呆在格兰芬多之中。”
“对我而言,他们是我最珍惜的朋友,你应该知道,一个狼人在魔法界是非常不受待见的,我是唯一一个被破格收入霍格沃茨的狼人,邓布利多教授给了我新的人生,让我拥有了我的朋友。”
“但我是狼人的事实其实不是那么好隐瞒的,詹姆和小天狼星很聪明,他们渐渐察觉到了我在每个月月圆的时候会消失,一整天一整晚的不见,这让他们起了疑心,于是他们就偷偷的跟着我,看看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们发现了我是狼人的事实,我当初还以为我会彻底的失去我的朋友,甚至我会被逐出霍格沃茨,学生家长们是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危险的狼人和他们的孩子在一起。”
“可是他们并没有,并没有将我的秘密告诉其他人,甚至他们还想继续成为我的朋友。”
“于是他们制定了一个伟大的计划。”
说到这儿,卢平的声音微微带上了一丝哽咽。
“他们说,他们想要在每个月圆夜的时候陪在我身旁,这样我就能够更加勇敢的对抗体内的诅咒,狼人的诅咒,他们鼓励我并且相信我能够战胜这一切。”
“于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开始研究起了变形术,彼得也被他们拉了进来。”
“詹姆在变形术上具备非常高的天赋,只不过花了两年的时间,他就靠自学基本完成了阿尼马格斯的学习,小天狼星紧随其后,他们俩给了彼得很大的帮助,否则彼得是不可能学会这个魔法的。”
“在五年级的某个雷电交加的夜晚,他们完成了阿尼马格斯变形术,成功的拥有了另一具身体,动物的身体。”
“狼人的诅咒会感染人类巫师,但是无法感染其他动物,在使用阿尼马格斯变形之后,他们就不会害怕被我抓伤或者是咬伤。”
“詹姆变成了一只强壮的牡ǔ鹿,小天狼星变成了一只熊一样的黑狗,彼得变成了一只耗子,他负责跑到打人柳那触摸树疤,让我们进入树根位置的密道,前往霍格莫德的尖叫棚屋。”
“在变身狼人之后我会失去人的理智,但动物的本能会存在身上,不管是詹姆的牝鹿还是小天狼星的大狗,他们都能对狼人的我有着很高的威慑,让我不会做出更大的破坏,我不用把自己挠得鲜血淋漓就能控制住我破坏的本能。”
“那是我在霍格沃茨呆的最开心的三年,即便是变成了狼人也能和朋友们在一起的三年时光。”
“詹姆是尖头叉子,小天狼星是大脚板,彼得是虫尾巴,我是月亮脸,在那天之后,我们正式成立了一个小团体,名叫掠夺者的小团体,但并不是为了去抢什么,而是我们打算好好的研究研究霍格沃茨。”
“学习阿尼马格斯的时候詹姆和小天狼星摸遍了学校,他们需要每天晚上都溜到禁书区查阅资料,并且躲避着费尔奇的巡逻。”
“不知道那张活点地图还会不会存在,詹姆借助了来自于家族收藏的某些东西让我们得到了这座城堡的帮助,一张能够显示所有人名字与未知的活点地图就出现了,在我们毕业时,我们把他留在了霍格沃茨,期待能够为下一任热爱冒险的人们提供帮助。”
“我或许说偏题了?”
止住了回忆和感慨的卢平在兜里掏了掏,摸出了一片不知名的草叶塞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
“我想告诉你的是,虽然小天狼星受到了审判,但我至今依旧无法相信他会是告密者,他会背叛了詹姆将一切都出卖给了伏地魔”
“他是詹姆最好的朋友,如同生死兄弟般的朋友”
卢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痛苦。
“甚至詹姆还让小天狼星当哈莉的教父”
“我完全无法相信这一切居然真的发生了!他没有任何理由去背叛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没有血缘但胜过亲生兄弟的詹姆。”
“哪怕事情已经过去了十一年,我都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这是我遭遇的最可耻最可怕也是最可悲的背叛,他出卖了詹姆和莉莉,甚至杀死了前去阻拦他的彼得。”
“那为什么就一定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背叛呢?”
微微皱眉的达力疑惑的开口,他同样也认为,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
“因为小天狼星是詹姆的保密人,赤胆忠心咒埋藏了詹姆和莉莉的藏身点,只要保密人不说出口,那么就没有人能够找到詹姆和莉莉的下落。”
“除非保密人主动将秘密说出,否则没有第二个可能。”
“听说他在杀死了小矮星·彼得之后没有逃跑,而是在原地狂笑,直到被傲罗们带走都没有反抗。”
“是啊。”卢平点点头,“他在那时候大概是疯了吧,自己追随的主子居然在那一夜死了,他的背叛没能拿到任何的利益。”
“这是他活该!背叛者不得好死!”
卢平苍白的脸上涌出了些血色,那是愤怒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