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想白日宣淫啊。
老实了没多久,便开始动手动脚。
等闻言被吵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
埋在她胸前的祁承眨巴着眼睛看她,装作一脸无辜:“宝贝,你还是不穿衣服最好看。”
“祁承,你给我滚开!”
这种事情祁承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翻了个身,把人压在床上欺负了个够。
完事后。
“宝贝,我给你去拿衣服。”
祁承现在已经琢磨出了经验,在闻言彻底发火前先溜之大吉再回来乖乖认错,一切都好说。
闻言:“……”
祁承先提前熬起了火锅汤底。
闻言则坐在沙发上悠哉游哉地吃着祁承切好的水果。
她瞅了一眼地板:“祁承,客厅的地好像有点脏。”
“知道了。”祁承认命地拿了把拖把过来拖地。
谁能想到曾经的校霸如今在家又是做饭又是拖地的呢。
祁承心里想着,得早点买几个扫地机器人回来。
他的腰可是要干别的事情的,不是用来弯着拖地的!
门铃响了。
许泽和童茵拎着一大袋食材来了。
几个人的关系也用不着客套了,祁承也没打算放过许泽,把他拉进厨房一块儿洗菜了。
兄弟嘛,当然是要同甘共苦的。
厨房里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许泽问:“唉,你怎么计划的,听说你爸打算放权给你了?”
祁远深最近松口,说公司也该交给年轻一代了,也好偷个懒和夫人来个几年的环球旅行。
这个年轻一代自然是指他唯一的儿子,祁承。
这话在淮市商界可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不急,他现在给我我还不想要呢。怎么着也得等闻言毕业了吧。”
祁氏集团的总公司在淮市,祁承新官上任,自然是要在总公司坐镇。
但他不想和闻言异地,一天见不着闻言他就难受,现在让他回淮市,他是一万个不愿意。
所以起码也要等闻言毕业了,两个人一块回淮市才行。
至于他自己和许泽开在A市的公司,当时候就交给总经理负责好了。
许泽无情嘲笑:“得,没见过你这么黏人的。”
祁承白了他一眼:“半斤八两。”
许泽甩甩蔬菜上的水,放进盘子里:“不过我可能要提前回去了,我老子恨不得我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好方便他监视我。”
“活该,谁让你前科这么多。”
自作孽,不可活。
闻言探进头来:“你俩嘀嘀咕咕聊什么呢,能不能洗快点,别磨蹭了。”
童茵在背后也加了句:“就知道偷懒,是不是想饿死我们?”
祁承、许泽:“……”
祁承:“马上就好了。”
许泽笑嘻嘻道:“怎么能说我们想饿死你俩了,你俩可是宝贝,哪敢啊。”
童茵一看见许泽嬉皮笑脸的模样就来气:“还说没有?手上怎么又停下来了?你倒是洗啊!”
许泽啧了一声:“你别凶我啊,我马上就洗。”
在外面事业有成、天天走哪就被一堆人围着追捧、时刻受人奉承又怎么样…
一在他们自己家里,他们两个男人是没有地位的。
火锅已经在烧了,四个人围着餐桌坐下。
许泽看了几眼饭桌:“怎么只有饮料,酒呢?”
祁承冷冷道:“我家没有酒。”
闻言微抬了一眼:“祁承不喝酒。”
许泽:“我知道他现在不喝,可我喝啊。”
童茵:“想喝自己下楼买去,买了就别回来了。”
许泽:“……”
真凶。
呜呜呜,他委屈。
祁承看不下去了:“你俩咋回事?说话跟点了炸药一样。”
童茵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许泽:“你让他自己说。”
前几天许泽室友生日,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重点是他这人酒量不好,多喝了点就上头,又恰好这次聚会里不少人都和许泽挺熟,开玩笑间又灌了他好几杯酒,一晚上下来整个人喝得神志不清。
童茵担心他会喝多,便来酒店接他。
结果呢,已经喝得看不清脸的许泽甩开她的手,质问:“你谁啊,别碰我,滚。”
那晚的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许泽:“我真冤枉。我那不是喝多了吗,脑子、眼睛全都不灵清了,我还以为是哪个对我心怀不轨的女人呢,为了我的清白之躯那我可不能让别人碰我。哪知道是你啊……”
哪天他是真喝多了,基本都要男女不分了。
祁承劝道:“许泽什么酒品你也知道的。”
闻言也在一旁做说客:“是呀,他本意是好的,不过没认出你来确实过分。”
许泽保证道:“我以后也不喝酒了,行吧,就算喝,绝不超过三杯,你就别生气了。”
童茵听到这些,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行,这次先放过你。”
“好好好,我女朋友真是大人有大量。”
闻言举起杯子:“以饮料代酒,来干一杯。”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