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太天真了。”
谢千欢乖乖低下头,听取师父的教训。
沈容说的对,她太容易对弱势群体心生同情,实际上,有些人的淳朴老实也可能是装出来的。
哪怕是在现代社会,村子里亦是经常有人为了争田地,抢家产,各种阴谋算计,弄的头破血流。
这个老亭长虽然不至于那么心黑,但事关自己儿子的性命,他却还想着通过卖惨来让大夫白白看病,连几块腊肉都不舍得出,足以看出此人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热心肠。
沈容伸手推开门,慵懒道:“能当上亭长的人通常都是地头蛇,地方再穷也穷不了他们的口袋,你以后行走江湖,万不能再被这些假装老实的人给骗了。”
骗银子,骗去看诊倒还不要紧,就怕有人还要害命。
谢千欢点点头,“我记住了。”
说着,两人已经来到亭长儿子的床前,一股腐臭味从蚊帐后面飘出来,伤口恶化的情况比他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需要对骨头动手术了。
用复古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剜骨疗伤。
谢千欢干脆掉头走出去,强行把萧夜澜拉过来做手术的小助手。
小院子里只剩下嘟嘟一只团子,趁着娘亲在治病,她闲着无聊,就跑到亭长妻子的面前,看着亭长妻子挑菜,问道:“老婆婆,刚才你们说的姻缘树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