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把戏,反倒是师姐,这一路过来似乎玩的不亦乐乎呢。”
谢千欢淡淡说着,把方漱琳的鞋子拽了下来。
方漱琳料定沈容在附近,谢千欢不敢再像昨晚那样对她动手,便放心的露出了轻蔑的笑,“你要是还想留在鬼医门,就给我好好忍着,谁让对于师父而言,我比你更重要。”
谢千欢中规中矩给她穿上左脚的鞋子,“重不重要的,我不好说,我也不愿随便去揣测别人心里的想法,不过有一点我很确定,师父不是圣人,你一直这样作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到头的。”
其实,她完全没必要对方漱琳说这番话,任由方漱琳作天作地也罢,横竖到最后惹的是沈容。
对一个人最好的惩罚,就是放纵她的愚蠢。
但,现在是特殊时期,在雪山上他们不得不成为同伴,谢千欢这才对方漱琳做出提醒,希望她能停止自己愚蠢的行为。
方漱琳却根本不把谢千欢的话放在心上,她昂起脸用鼻孔看人,“你就自己酸去吧!无论我有多任性,师父都不会说我半个字,因为他爱我。”
她深深记得,沈容向她描述过初初的性格。
任性妄为,残酷天真。
从头到脚充满着一种不正常的魅力。
所以,她可以尽情撒娇,尽情做作,那样反而更接近沈容记忆里的白月光!
谢千欢的眸光闪了闪,“师父是爱你,还是爱你正在假扮的人?”
方漱琳的脸色一变,“假扮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