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柏若瑜没有再回来过。
谢千欢独享婚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
清晨醒来时,她听着窗外的风雪声,打了个呵欠,心想自己竟然在短短的一个月内连着跟两个不同的男人成亲,而且一个拜了堂没进洞房,一个进了洞房没拜堂,想想都觉得玄。
不过,唯一她可以确认的是,大红婚服只会给她带来霉运。
没有侍女来唤起床,谢千欢便径自起床更衣,简单梳洗了一下,随即推开房门,差点和某男撞了个满怀。
“在别人的婚房,你居然也能睡得这么沉。”
萧夜澜低眸,幽幽看着她。
谢千欢瞪大眼,左右张望了一会儿,悄声道:“拜托,你现在可是个哑女,别突然说话吓人行不行!”
“这里没有别人。”
“柏若瑜呢?”
“昨晚被我当狗一样遛。”萧夜澜冷笑,“现在估计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自闭罢。”
谢千欢松了口气,“还好你的轻功厉害,那个柏若瑜比我想象中难缠多了,要不是他及时察觉到你的杀意,我还真想不到要找什么样的借口避免和他同房。”
萧夜澜轻哼,“如果他非要为难你,杀了便是。”
“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既然已经成功混进了御虚,那事不宜迟,得赶紧去找程海翔,拿到他手里的玉玺。”
谢千欢正准备和萧夜澜商量如何下手,墙壁另一边突然传来踩雪的声音。
萧夜澜立刻抬起手,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少夫人,宗主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