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几个人动作出奇的一致，连着三天非要住在业务部通宵做ppt，十几个保安去拉都拉不动。</P>

谁拉就吼谁。</P>

“干什么！！！”中层义愤填膺，“谁都别想阻挡我为业务部发光发热！！！”</P>

“从现在开始！”高层又敲坏了一把键盘，键帽乱飞，“我吃住都在业务部，谁都别想抢我发奉献的机会！！！”</P>

“大仙，我错了大仙，”部长一边嚎一边在a4纸上划拉鬼画符，“我再也不敢折磨员工了！！！”</P>

但没人会认为他们是在内卷。</P>

因为他们的键盘敲坏了好几把，电脑一直没开机。</P>

比起内卷，更像是来发疯故意损坏公司财产的。</P>

同事默默对视一眼。</P>

各种角度偷拍领导发颠的视频迅速窜上了热搜。</P>

公关来找业务部兴师问罪的时候，几十个业务员都是一脸懵逼。</P>

问就是不知道不了解没拍过。</P>

他们真的没敢往网上发。</P>

但他们的亲朋好友......</P>

秦折玉在医院无聊的要死，刷到短视频里楚珂的身影时，蹭的一下子从病床上坐了起来。</P>

“评论区说的都是真的？”秦折玉把手机丢给自己的助理，“楚珂被调岗孤立到业务部了？”</P>

白熠只好去查，“秦少，没调岗，名义上还是文秘，只是顾辰风要清理门户给她使了绊子......”</P>

“顾氏这几个大小领导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发了三天的疯。”</P>

秦折玉脑子里自动忽略掉了其他的文字，精准捕捉到顾辰风要搞楚珂这条信息。</P>

“去顾氏，”秦折玉跳下病床风风火火往外跑，笑得格外猖狂，“抢人！”</P>

白熠“......”</P>

其实他觉得更应该关心关心那几个脑子抽风的领导，说不定能直接借此机会把顾辰风搞臭抢他不少业务呢。</P>

等等，顾氏要是有脏东西，秦折玉不得带几个符再去！</P>

楚珂又一次被hr约谈了。</P>

只不过这次hr拿着一柄桃木剑mini，语气比之前谨慎了许多，“那个，楚秘书啊，你到业务部之后，有什么工作感触吗？”</P>

楚珂十分谦虚，“挺好的呀，领导都很提点我，有什么进步的机会都留给我，同事也都很友爱和谐，我觉得在业务部简直就像回家了一样。”</P>

hr：不信。</P>

但她也没法说什么，顾辰风现在还在住院，忙着跟苏秋你侬我侬，公司的事情他现在没怎么过问。</P>

她也不敢贸然下决定。</P>

只能请示人事领导重新定夺。</P>

业务部现在就等于群龙无首的状态，几个领导疯完之后就齐刷刷请假住院进庙逛道观去了。</P>

得重新让业务部恢复从前的秩序。</P>

新领导头铁，坚持贯彻顾辰风要搞楚珂的方针，一空降来业务部，直接让人把楚珂的工位搬到了厕所门口。</P>

不准跟她交谈，不准玩手机，不准睡觉，不准分配给她工作。</P>

没桌子，没电脑，没纸笔。</P>

就一张塑料凳。</P>

四不三没命令下来，即便楚珂从前再怎么招人烦，同为打工人，也让底层的业务员有种物伤其类的悲哀。</P>

得罪这些领导，甚至连多喝一口水都是错处。</P>

但没人敢在明面上说什么。</P>

养家糊口都要钱，能自保就不错了，哪还有底气替别人出头。</P>

楚珂还是先前老神在在的状态，一副在哪儿都是家的姿态。</P>

主打一个随性。</P>

这天有一个员工偷偷给她接了杯热水。</P>

楚珂挑了挑眉，“掐指一算......你未来运势不错哦。”</P>

员工被她的乐观给逗笑了。</P>

但她瞥到一旁交好的同事给她的暗示动作，立刻快步离开。</P>

新领导重重剜了她和楚珂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