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猜只怕有人伤害主人(1 / 2)

“没察觉这丫头竟然是个聪明的?!”

嘴上这样说,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怀疑,冲着那远远的背影撑了一眼。

“管他如何呢,只要是公子愿意待见的人,

我们还是要尽好本分,万不可在心中有一丝杂念。”

只有怀疑的人,快速转头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

仿佛在警告什么,换来的却是对方的打趣。

“公子的爱好已经转向,怎么你也跟着想变一变吗?!”

男人握紧了拳头,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些曾经留在主人身边的女子。

禁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只能说他越来越眼瞎!”

对方忍不住的盯着看了会儿,真是好奇他在说什么,难道不怕被惩罚吗?

可说着这话的对方,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想收回话的尴尬表情。

要是耐着性子,一直递着一些带有警告性的眼神。

“你不觉得主人想要把权力散发在这个女人身上,或是要征服或是要折磨羞辱,总之就是击垮对方?!”

哈哈哈,一串笑声打乱了说话人的思路。

“一个被买来的贱婢还用得着征服,

怕是一个命令,让他跪到天亮,他也不敢多想。”

他说的,没有一点毛病。

两个人不再有任何警惕,反倒是摘掉自己头上的帷帽。

“这夜不用守了,也不用再和你傻乎乎的单独说些什么,我要回去睡了。”

并没有开玩笑,真的是把帽子挂在那,所谓的凉亭衣架上,就径接回到自己的房。

那个人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转身也回自己的房子。

“真不知道这府里有谁算是可以彼此信赖的伙伴,

或者是假装的伙伴,没多久就成了举刀相向的敌人。”

他们说的这些猜测性的话,几个房间里说是去睡觉的,

暗卫都可以听到,他们不想互相怀疑,但这样的话说出来还是会让人惶惶不安。

倒是何南川无所谓,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没有宽慰谁,只是打着呼噜继续睡着自己的觉。

在外人听出来,他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武功高,

并没有把这里的人当回事,所以才会这般放心。

可不知道的是何南川之所以会这样,

只是想早点死回到现代,哪怕不在那个家,在别的地方他也能过得很好。

“你说主人睡了吗?!”

问完这话还刻意的敲响了隔壁的墙,

虽然彼此都是躺在床上,但这样的动作还是会让对方有所感觉。

面对的是墙,他眼睛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被自己敲响的位置。

对面似乎有了感应。

半晌才回复了一句。

“不管你们怀疑不怀疑,猜测不猜测,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我们这里的某一个人。”

但这样的话并没有让任何一个暗卫松口气,

他们只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说出那么让人毛骨悚然的问题。

既然有人提出,应该是察觉到什么。

“是有谁做了手脚不干净的事儿才换来这样的猜测吗?

或者是谁做了没有分量的事?!”

一个声音洪亮的问题。

倒是也有人回答。

“看看这些暗卫一个,二个不卑不亢的付出者,

就算主人没有对谁疾言厉色他们也不会做出失误的事,怎么可能会成为背叛者呢?!”

是这样说,小丫头并不想参与他们其中,

他只是想跟自己家人到一个没有战争,没有饥饿,没有苦,也没有难的地方。

他知道这里到处都有权贵名流、土豪劣绅、

平凡百姓不可能与他们斗得过,倒不如安安分分的守在主人跟前。

“丫头你咋又回来了?那人睡下了?!”

猎户越发觉得这一大家子没那么简单,

如果是普通的人家应该只是留一些家丁、

小厮在院子周边是转悠转悠,没有小贼就好,可这一家养的暗卫却是许多。

“没什么公子,可能最近身体有些乏了,所以才容易嗜睡。”

女孩儿话不及落,她的父亲就左右慌张的到处看。

“好了,不要讨论人家了,过好咱们自己。”

孩子在母亲的指挥下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和小丫头关上门后,坐在自己的梳妆台跟前就开始想,

那公子也不是那种居高临下打量下人的,那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无奈只能摇摇头,不想去猜测。

倒是女娃的母亲眉开眼笑,眼珠子一骨碌。

“你说真的如那夫人所说是这家公子看上女娃了吗?!”

猎户无奈极了,可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敲了敲烟斗。

“人家是公子,可能是一时兴起吧,你也别多想。”

女人撅着嘴扭过了脸,根本就不想听他说这一番没用的话。

和何南川这边的确是睡不着了,可是系统又不能给他其他的娱乐活动,

想想实在无聊,还不如去看看自己各项分值兑换了多少东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别说是粮食和银子了,就连农具、

布匹和发表的书籍就已经装了好几个空间,

没想到这一段时间这玩意儿竟然自己大批量的开发。

本来是没有睡意的,可想到这些心情又好了许多,美滋滋的就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中天已大亮。

暗卫们早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开始习武了,倒不敢打扰主人或是其他小主们。

早早的躲到后山的小竹林,开始互相练习。

可小丫头的母亲冲着小丫头露出一脸讨好,像交代着很多细节上的事儿。

听得那猎户心里越发的窝火,推开椅子冲着娘俩大声叫。

“注意女德虽为下人,但也不能贱到骨子里,

现在还没名没分,你都给他教些什么?!”

可丫头的母亲翻了个大大白眼,在他觉得丫头现在已经是伺候人的命,也不能空有一副好皮囊。

猎户知道自己的娘子有些重男轻女,向来没把丫头当成自己人。

“我起床了,怎么没有人来伺候我呀?那个丫头呢?!”

何南川冲着院子吼道,所有人都觉得他说的那个丫头,

一定是才选上来的,而不是那个丫头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