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人不多，也就七八个女娃子多一点有五个，男的只有三个。”</P>

河南川点点头没多说什么，很快就进到了人牙市场的地盘。</P>

铁牛激动的撩起马车上的窗帘往外看，生怕那些人真的被人买走了。</P>

“公子，我先下去，然后扶你下来。”</P>

王铁牛不光这样说，也这么做了。</P>

随着河南川的下马车，那些关在牢笼里的男人、女人们，</P>

看向王铁牛的眼神都变得激动无比，仿佛无法压住心中的惊涛。</P>

因为看到了他身边的主人，一个两个显得无力又无助，有几个年龄小的，甚至还流下了眼泪。</P>

“铁牛，你去选你说的那八个人吧，选完了咱们早点回去，路上还要买一些种子回去，你们好耕种。”</P>

几个关在牢笼里的人，听到了河南川的话，对铁牛开始招手，仿佛又回到了在村中的状态。</P>

“牛哥，牛哥，我们在这儿呢，快过来，快过来！”</P>

河南川无奈的摇摇头，这些人真是的，可这些画面居然都很熟悉，</P>

仿佛深陷在他灵魂深处，没错，不管哪一世，他对人牙市场都不陌生。</P>

在他的脑海中，已经喷涌出许多画面数不清的人和事，</P>

都变成了走马灯一轮轮浮现于眼前，他双手扶头震惊到失语。</P>

“主人，你怎么了？突然头疼了吗？”</P>

铁牛领着几个男人刚出来，回头的一瞬间就看到蹲在地上双手扶头的河南川。</P>

“主人，怎么了？”赶车的小厮也快速凑了上来。</P>

何南川借着铁牛和小厮的力道，缓缓的站了起来。</P>

“可能最近老呆在房内见的阳光少了，猛一看还有一些头晕。”</P>

两个人听到河南川的话，惊愕的睁大了眼睛。</P>

“主人，回去后你可在凉快的时候多看看日出，真的晒黑了，那就跟我们一样没眼看了。”</P>

赶车的小厮一边说着一边擦着额头的汗。</P>

几个女人看着就是老实本分，一个二个都不是多细白的，</P>

黝黑的皮肤下映衬着那一双双粗糙的双手，就知道在家是不招待见的。</P>

“你们几个跟着马车走吧，我们路上去买一些秧苗或者菜种子，你们回去把那些荒地开了。”</P>

短短几天而已，这些人经历了无法想象的愁苦，在这里一天只有一顿饭，</P>

让他们彻底明白了家族那门楣包裹之下，所有丑陋的现状，</P>

他们以为活不了多久，或者身体会从此体弱伤残下去。</P>

“人牙老板这些人多少钱？这是银两把他们的卖身契给我吧！”</P>

何南川按着惯例拿出了200银两，递给了人牙市场的老板。</P>

“公子，这是50两，你拿着八个人150两就够了，他们长得也不好，</P>

而且又不会说好听的，在这里留着也是麻烦。”</P>

看着人牙市场老板看几个人的脸，仿佛受到了多大的苦难一样，就知道心情难以自愈。</P>

坐到了马车上，回去的路上才听铁牛说，原来几个人早就商量好了。</P>

无论谁遇到了好主人，都要央求主人买回其他的人，大家在一起也有个帮衬。</P>

可这一切的结果，对河南川来说，并算不了什么，</P>

反正人们的想法是正常的，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冲突，都可以解释。</P>

“哦，我知道了，回头我带你去。我说的那一片荒地，旁边的园子也比较乱糟糟，</P>

一个大园子分两面，然后你们男子住一个院，女子住一个院，</P>

里面的人你都给我管好了，要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我就唯你是问。”</P>

铁牛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对他来说，同村的那三个男的和他年龄相仿，</P>

都是十八九往上的，也都未婚，可那五个女孩才16岁，也就及笄没多久。</P>

“公子，他们三个男的跟我年龄相仿，都是十八九往上的，</P>

可能也就我最大21那五个女孩儿，那五个女孩儿也都16往上，最大的可能也就17吧！”</P>

铁牛独自嘟囔着，也不知道自己主要想说什么，可对主人看来，</P>

他真的弱的不得了，虽然眼前的他身强力壮。</P>

“你的意思是你们四个男的想找那五个女孩吗？如果女孩们愿意的话，你们可以结为夫妻。”</P>

铁牛一下愣住了，虽然他也不是读过书的人，可现在他可不敢有这嚣张狂妄的想法，毕竟也没有什么好评的功绩，更谈不上资本。</P>

“主人，我们四个万万不敢惦记她们，虽然她们也是被卖的人，</P>

可是我们是奴、是小厮、是下人。”</P>

铁牛越来越紧张，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了，</P>

他绝对没有这样子的想法，就他这具肉身能得以栖息，</P>

就已经很知足了，哪还有那种不甘的灵魂触动。</P>

“啊，你们不好意思说，我来安排只要几个女孩愿意，你们就分开住吧，</P>

反正加上你四个男的，五个女的多出一个女孩儿，再看院儿里其他的小厮吧！”</P>

铁牛的头低的越发严重了，河南川觉得自己的力量在此时怎么显得如此微薄呢？难道自己揣测有问题了？</P>

“哦，你是不是想着你们几个有哪个还想要个平妻或妾室呢？”</P>

何南川的话刚说完，铁牛扑通一下就跪下了，对他来说，</P>

这简直在践踏他的正义和良善地上厚厚的尘土，</P>

让他重新拾回心中自信，那一切都散发出光芒。</P>

“主人，我们农家汉子娶个媳妇，四两那都是全家勒紧裤腰带，</P>

像我家好几个男娃，有的读过书，有的在镇子上有手艺，</P>

唯独我这泥腿子被换钱给家里书生赶考用。”</P>

何南川听了个大概，意思就是说家里男丁多，没什么女孩儿，所以才被卖到了人牙市场。</P>

“你们家族有什么体面人或者胆大妄为，又不太孝顺的那种人吗？</P>

要不然你们庄子怎么出了那么多糗事儿一下卖出八个家庭的孩子？”</P>

铁牛一直在摇头，仿佛有什么气势让他害怕，</P>

又仿佛随时都有人会用脚踹翻他或者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总之一时之间他就像变了个人儿。</P>

铁牛战战兢兢的脸上还残留恐惧的表情，仿佛那颗心又提起了真不敢喘口气。</P>

“好了，我不问你了，我自己现在都有三个媳妇，</P>

那他们四个选完了后还余的那个女孩儿，你就做平妻吧，</P>

反正你在我身边，你年龄最大，快点传宗接代才是根本，你已经离开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