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闲散王爷(1 / 2)

“哦,这样的话,那还不算是什么大事儿,正好那边儿有个竹林,你们到时候就住到那边的新房子,

然后我找人围一个圈儿给你弄一些鸡苗和羊,你一家子就在那里喂鸡喂羊吧!”

“因为你家有三个男孩,施小安算是上门的,我给我妹妹弄一套房,以后施小安就跟着妹妹住,

你另外两个儿子我也想办法给你们的院子盖大点,反正是男孩嘛,找媳妇也是要跟你们住一起的。”

施小安的爹爹和娘亲,以及他的弟弟妹妹都很听话,乖巧着点着头。

何南川为了让他们相信自己说的保护,在路上买了一碗甜粥,

就那样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给自己的妹妹,仿佛她还是个很小的孩子。

“我实话给你说,我是土匪头子的儿子,我的爹爹有很多姨娘,我也有很多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在现在我即将给你们安排的村庄就住了我五家的姨娘,他们的孩子都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如果你们一家不老实欺负我的妹妹,就别怪我们以多欺少哦!”

一家人再次点头,他们要用行动表示自己是老实人,而不是单纯的甜言蜜语来补充现在的尴尬。

“妹妹,有什么不顺心的来找哥哥,哥哥帮你讨公道。”

河南川的过分保护,让小丫头有点慌张了。难道你比自己的两个亲哥哥还要在乎自己吗?

丫头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姐姐和他们的表情时,自己很肯定这个哥哥没有骗她,刚才就帮她收拾了欺辱自己的男人。

“直接让车子跟着上那边儿,咱们一大家子直接去县衙把婚书办了,那边那几个以后就是我的嫂子跟姐夫了,

两个姐夫你们也听着,要让我知道欺负了我的姐姐,下场也很不乐观。”

这个姐夫跟嫂子家人简单多了,除了两个女人就是两个男人,他们是妥妥的,

家里的负担除了会种田,搞家务就没有其他价值,所以就被变卖了。

“那个公子,我们,我们不是姑娘!”

何南川没被她的话笑喷出水。

“我们这的女人十五六都嫁人了,这他们俩都二十五六了,

还想找个清白小丫头吗?这是给人家当叔叔,还是当爸爸呀?”

何南川考虑到这所谓的同父异母的两个哥哥都二十五六了,

也不能给他们找年龄再小的找的两个所谓的嫂子都是二十二三岁的。

“这是我们的休书,上面都以未出子嗣而被休被卖!”

何南川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他很清楚古代很多时候那些大批量那姨娘的最后一大堆人只有一两个出轨的姨娘才有孩子,定然是那男子有问题。

何南川突然的转变,两个女人同时跪了下来,她们知道自己不该隐瞒,但她们也确实想被人买走。

“啥毛病,跪下来干啥?我是你们的小叔子,又不是你们的丈夫!”

女人根本就不去看那所谓的两个丈夫,因为她们一路上看得出来,这里只有他才是真正的当家做主。

“你俩伺候好他俩,怀孕嘛,就正常怀怀不了吗?咱们有的是钱去镇子上买几个孩子回来养大也一样的,

不要有心理负担,说不定休你们的那家人,他们自己不行呢?!”

两个女人同时抬起头,他们不敢相信,有男人竟然相信是男人的问题,而不是女人的问题。

“干啥,别乱看,我可是喊你们嫂子的,要生孩子是跟他俩生!”

两个女人火辣辣的眼神,河南川顿时鼻息都有点不顺畅了,咽了咽口水,颤巍着说出这话。

那两个二十五六岁的哥哥看的都有点想笑。

至于两个姐姐早就捂着嘴,偷偷的笑出声来。

“好了,想笑就笑嘛,憋着干什么?我,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反正我有媳妇,你们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

这一出口所有人都不怕他了,该笑的笑,该轻轻摇头,摇头不再像以前,脸上都摆着苍白。

晃晃悠悠的很快,婚书也办了,该回去了。

河南川像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自由的扇着扇子,而那妹妹就像傻子一样摆弄着她,

为她买的几匹布,看着那花色,仿佛就没见过一样,至于那些姐姐和哥哥,

毕竟年龄大了,已经和自己未来的夫君和媳妇聊的很是开心。

“扑通扑通”

何南川正在美着吹口哨,那施小安一家人集体跪了下来,搞得马车都跟着晃悠。

“公子惩罚我们吧,我们也有隐瞒,我儿虽是读书人,21岁都未成婚,不单单是因为我窝窝囊囊,

在家族不成器候,最主要的是我儿有腿疾,自从他16岁那一年得了腿疾,曾经卧床不起半年,

他的婚事就被耽搁了,虽然大夫一再声明,只要不受冰寒摧残,是不会犯的……”

话说到这,他就不再说了,冷汗直冒,他也不敢承诺自己的儿子,以后不再有腿疾的状态出现。

“哦,这种事儿啊,以后的事儿谁能说的了呢?咱条件好,

腿要发现问题,及时医治没问题的,这种事儿不好说。”

说完,这河南川似乎想到了什么。

“先声明啊,你们是有卖身契的,可是奴的身份不管我们的姐姐是被休还是和离或是其他原因,

你们可不能嫌她们的身子要让我知道你们是表情或是言语,甚至动作有一丢丢的嫌弃我就让你们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施小安一家先保证,对他们来说,女娃超过十五六岁,会成过亲或是被休或是和离都是正常的,

毕竟他们这些人都20多了,那很多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怎么会呢,你们都是大户,人家能一下买下那么多奴,掏钱都不眨眼,我们一个下人怎么敢说三道四,还嫌弃!?”

到这里,他们的声音变低了。河南川以为他们就是对着女娃的身子,有种万念俱灰的想法,

虽然反对的情绪很微弱,但对他而言还是有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