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呀,趁着年轻,好好做事,可不要胡混了。那小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何南川无所谓的点点头,老头也不再说什么。
娘几个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明明听他说了,要让她们帮着要饭,但还是别无选择。
大花19岁,15岁就跟了他,两个孩子是双胞胎,只有三岁的年龄就已经经常跟着娘去采野菜。
就这样那个叫小玉的依然不满足,张嘴闭嘴就骂她,甚至还让自己的孩子去打那两个小女孩。
“孩子们,镇子上到了,别睡了!”
几个人早就睡晕乎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了所谓的镇子上。
何南川看到那个临时工具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银子已经涨到了50两。
可在他看余额的时候,那个东西也消失了。
“走走走,咱们上里面去看一看哪一家生意好?”
娘几个就那样跟在他的身后,而牛老头的车也离她们越来越远。
“小哥,你这马车到县里需要多久?要多少钱呀?”
马车的小哥倒不觉得他们穿着寒酸就没理他们。乐呵呵的告诉他们需要200文才能到县里,到了县里可能也都下午了。
何南川点点头,从怀里掏了200文递给那小哥,让他把人全部拉到县里,说是要投靠亲戚。
女人不知为何就那样,话也不问一句,抱着孩子就跟着他上了所谓的马车,这是她长那么大,第一次坐马车。
“我咋都忘了你家人在哪个村啊?要不要通知通知他们……”
女人的头低的更厉害了。
“几年前我嫁给你的时候,我娘就去得病去世了,结婚第二年我有孩子的时候,
爹就娶了季氏,后娘说不允许我回家,我和姐姐已经多年不回了!”
女人平淡的说着话,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那你姐姐呢?你姐姐怎么样了?”
何南川继续追问。
“去年冬天姐姐难产,跟着孩子一块走了。今年夏天,姐夫又娶了,所以我现在没有亲人了,
爹爹对后娘不让我回家,不让姐姐回去的事儿也没说什么。
至于姐姐去世,也没有人看,那姐夫也只是把姐姐埋在他们村边的乱岗坟。”
何南川这一下,明白为什么女人这么听话,任由她这般欺负。
“那这就好了,以后咱们到县里,实在不行换个县也行!”
女人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看着两个昏昏欲睡的孩子,她仿佛泪早就哭干了。
就像赶马车的人说的那样,也就刚过吃中午饭没多久的时间,已经到了县城。
“几位县长到了!”
何南川搀扶着女人,抱着孩子就下来了,当孩子下来的那一刻,
整个人都精神了,长那么大还没有见过这花花世界。
“辛苦你了,咱们到旁边县的邻镇住,这个地方不太好。”
说完这些的时候,系统给了他一个系统人赶的马车。
几经暗示河南川对上了该找的系统人。
坐上马车的一刻,女人有点慌了,这到底去哪儿呢?
女人不害怕河南川怎么对她,她可怜的是孩子才三岁,难道他真的要把她们卖到偏远没有子嗣的家庭吗?
她不敢多想,但也不敢多问,就那样低着头任由马车行驶。
不知过了多久,天还没有黑临近,人们吃下午饭的时候到了,他们所谓的地方,
但事实上,这已经跨越了当时那个村子,那个县城,好几个县的地方。
“走跟我一块去人牙市场!”
当这话出口的时候,女人整个人都站不稳了。
“你要卖就卖我吧,孩子还小,卖过去人家不当回事,她们很难活下去的。”
何南川照着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个蠢货,在说什么呢?我让你跟我去人牙市场,咱们买个房子,要不然快天黑了,睡大街呀!”
一边唠叨着就拉着女人的手,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
“赶快给我煮点饭,房子安置好了,给孩子先让睡?”
女人点点头,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这次去人牙市场倒没怎么耽误,买了三进的院子倒也顺畅。
“希望我们买下房子后,户籍这一些你们帮忙落一下。”
当然话是这么说的,实际上系统早就做了操作把他原来村儿里面的位置胡乱的安置在一个人身上,
而现在的户籍登记的却是早就死亡的一家老少孩子和女人,
以及他所有的信息都跟当时的不一样,只是他的名字还叫河南川。
“那个小玉,她的两个儿子是他同村表哥的孩子,这家伙让我戴绿帽子,戴了那么久,
当我发现的时候就特别生气,但我也不能拆穿他,因为那个时候我做生意挣了不少钱,
我气了就把气发到了你的身上,我知道只有你才是真真心跟我过的,可我也不能说太多,
所以现在才要摆脱那娘几个我的名字,没有改变,但身份变了,
你和孩子们的名字我全都托人改了,他们找不到这里的。”
女人一下接收那么多信息,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是简单的点点头,
回忆着自己的过去点点滴滴,仿佛没有任何信息会告诉她,小玉和那孩子的事儿。
“这房子也是提前定下的,你看我跟老板都没说什么,他就带咱们去看房子了,
里面的被褥和一些简单用具,我朋友都帮忙弄好了,你带着孩子过去,厨房有粮食和七七八八的东西,
先简单做点饭,把孩子放到那,让他们先睡饭烤了再喊起来,吃完饭再接着睡吧!”
一下说那么多女人都傻眼儿了,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可晃晃悠悠的马车把她们送到地方的时候,她是真的不敢再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