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全力的那一斩击,还真疼啊……!</P>
但没能用那一击分出胜负,你就已经——输定了——!”</P>
赖鸣铽紧握右手中的半截短刀,飞快地向着芦叶的咽喉处捅去。</P>
眼见刀尖即将撕裂芦叶的喉咙之际,赖鸣铽面露笑容,在心中自负地宣告:</P>
这一次的【满红】,参照的…</P>
可是你方才那一斩的强度……</P>
你断不可能挡的下来!</P>
永远地闭上嘴吧,臭小鬼……!</P>
“啪——!”</P>
在赖鸣铽的刀锋距芦叶的咽喉只差毫厘之时,芦叶竟用左手,牢牢地攥住了赖鸣铽的右手手腕。</P>
“什——?!”</P>
赖鸣铽大吃一惊,急忙想要将手抽回,奈何无论他如何使力,都无法挣脱——</P>
芦叶的左手,仿佛一把铁钳一般,将赖鸣铽的右手腕攥得生疼,动弹不得。</P>
“……全力么……”</P>
看着已将惊慌写在脸上的赖鸣铽,芦叶抬起了握着[首刃]的右手,轻声低语:</P>
“赖队长,你接好了……这才是…全力……!”</P>
话音未落,他便朝着赖鸣铽的左肩处,由上至下迅速挥出了又一道斩击。</P>
“嘶啦——!”</P>
如此近距离的一记竖直斩击,顷刻之间,便令赖鸣铽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剧痛。</P>
“唔啊啊啊啊——!?”</P>
他的身体仿佛被劈开成两半一般,顿时便已连保持站立都无法做到。</P>
“嘎……啊——”</P>
随着身体向后倒下,赖鸣铽的意识也断了线。</P>
而在他的身后,这道斩击更是已经在地面之上,留下了一条又长又宽的裂缝。</P>
“噗通——”</P>
看着赖鸣铽就此倒地不起,一直在旁观战的苏相如,不禁在心中打了个寒颤:</P>
该下重手的时候,言夜真是…</P>
十分果断,且毫无保留……</P>
如此可怕,搞不好…</P>
他要比钟大哥还强啊……!</P>
“苏副司长——”</P>
苏相如仍沉浸在内心的感叹之中时,芦叶已经向着他走了过来:</P>
“我接下来,要赶去茽苴礁那边。</P>
医疗和护卫增援,应该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P>
你一个人在这里再坚持一会儿,可以吗?”</P>
“嗯?啊啊,没问题…!</P>
不用担心,这种程度的伤,我能挺住……!”</P>
苏相如忍着周身不断传来的疼痛,撑起笑容说道:</P>
“你快去吧!眼下还未到我们放松的时候……!”</P>
“……嗯,对不住了。”</P>
芦叶略带歉意地向苏相如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准备离开。</P>
刚走开没两步,他却好像又想到了些什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苏相如又道:</P>
“冒昧问一下,苏副司长……</P>
今早,你跟梁前辈也是…</P>
在那个奇怪的亭子里见的面吗?”</P>
“嗯?不,我是在茕坻宾客楼,跟梁明阳前辈一起吃的早餐……”</P>
苏相如有些迷茫地答道。</P>
“……这样么……”</P>
见芦叶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苏相如便问起:</P>
“言夜,你说奇怪的亭子,是什么亭子?具体在哪儿?”</P>
“……是一个叫做‘仁阳亭’的木制小凉亭。</P>
就在溯洄中街上,茕坻附近…</P>
应该是…</P>
在那一带的某个公园内吧,周围都是湖水……”</P>
芦叶以并不确定的语气边回忆边说着。</P>
“……诶……?”</P>
听了芦叶的这一描述,苏相如却露出了越发迷茫的表情:</P>
“可是,那一带周边……</P>
并没有什么亭子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