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整个山庄,除了他之外,便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
老头看起来已经有七八十岁了,满脸的老人斑,见王魃到来,自顾自搬着个马扎,坐在屋檐底下晒着。
“您老好,在下王魃,今后与前辈一起共事,还望多多关照。”
王魃习惯性地浮起笑容,客气地打招呼。
老头侧头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良久,才缓缓道:
“我姓孙。”
“姓李的把你送来,看来是你给的好处没到位啊。”
王魃闻言一愣,旋即勉强挤出笑容:
“呵呵,孙老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好处可给的……”
“呵!”
老头只是呵了一声,扭过头,也不多说什么。
见对方似乎没有再说什么的欲望。
王魃也觉得有些尴尬,便拱手示意,去往自己的卧房。
房间狭窄不堪,仅有一张三尺宽的窄床,和一个破旧衣柜。
推开门就是扑鼻的霉味和满眼的蜘蛛网。
看来似乎已经很久没人住了。
只是对此,王魃并没有丝毫的在意。
简单擦拭了下,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李执事留给他的包裹。
一张黄纸,一身道袍和一本手抄书。
王魃拿起黄纸,大致浏览了一下,都是些养鸡的注意事项。
他随意地将之塞入怀里。
随即略过东圣宗的制式藏青道袍,径直拿起最底下的那本书。
入目,便是平平无奇的三个大字。
《壮体经》。
“没错!就是这个!”
王魃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