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帮他回忆起以前的事。”
林绥草端正地坐在沙发上,“毕竟有过关系不好的时期,偶尔打架的时候用上不太温柔的招数也很正常,对不对?”
夏风禾眼神飘忽:“但你们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都是祝余逼我做的。”
“法官大人,这就叫倒打一耙、是非不分和颠倒黑白。”
祝余在伤口上贴好创口贴,这个动作似乎又引发了凶手的不满。
“是男人的话就让这点小伤自然愈合。”
“绥草同学,你连伤口感染的危害都不知道吗?看来已经不需要我没收优等生资格证了。”
“唾液里含有溶菌酶和干扰素,不用谢。”
“那我得考虑去打一针狂犬病疫苗,你能给我医疗赔偿吗?”
林绥草用冷得能冻死人的眼神看过来,再次露出洁白的牙齿。
祝余担心她再扑过来咬人,闭上了嘴。
短暂的沉默后,夏风禾站起身,留下一句轻轻的话语。
“我先去睡觉了。”
她熟门熟路地绕过曾经绊倒自己的沙发,迈步向前。
“姐姐,那不是我的房间。”
林绥草奇怪地看着对方拧开祝余卧室的门把手,“我带你去吧。”
怎么感觉她来过一次似的。
“啊,好的。”
夏风禾满面通红地迅速关门,跟着她进屋。
铺好枕头和被子后,绥草从自己房间出来,看到骗子已经换好衣服,在拿毛巾擦头发。
从短袖里裸露出来的手臂修长,皮肤紧实,上臂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