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北江伯府的千扉阁倒是格外的“不一样”,如何不一样呢?</P>
院内的丫头前前后后走动的厉害,进进出出走动的频繁。</P>
但看起来又是那么的“一样”,如何一样呢?</P>
院内的丫头总是那么几个,虽然来来去去,但好像只是做的事需要走动罢了?</P>
因此,在李禾乾暗卫的密报里面只有一条——无异常。</P>
“小姐,妥了。”</P>
江锦心看着书案前的离瞳,勾了勾唇,笑了笑。</P>
总算也是不负这些年昼夜不眠的忙活,也总算是为自己的将来求了一线生机。</P>
虽然先前李衍来信,说是他其实已经想好了办法,但江锦心总觉得不想坐以待毙。</P>
不过既然别人有了路子,万一岔了总是不好,因此在同李衍商量了一番之后,便也着手去实施了。</P>
“小姐,之前安煜王那边……”</P>
“傻离瞳,安煜王自然是有那万全之策,但这一件事,你家小姐我啊,必须要去做的。”</P>
江锦心说着,便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P>
她知晓府里到底有多少眼线,因此特意挑了一处不会被听到的地方同离瞳说这话。</P>
“为何?”</P>
“自然也是一场试探啊。”</P>
说完,江锦心伸手摸了摸手边的那一枚香囊,这一枚准备送给安煜王的、亲手绣的香囊。</P>
“小姐,这越说越糊涂了,您同安煜王不是……”</P>
后头的话离瞳没有说下去。</P>
是啊,虽然隋阳民风开放,但私相授受也是不许的,毕竟无媒苟合总是不光彩的。</P>
“小姐同安煜王不是已经算是定了?怎么这次就突然自己去做了这件事?”</P>
“这件事想来小姐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凶险,若是一个不慎必是万劫不复,何不让安煜王去做。”</P>
江锦心抿了抿唇,笑了笑:“知道的还挺多。”</P>
其实她虽然经常带着三个丫头去安煜王的地方,但具体的很多事情甚少同她们说。</P>
离思和离知因为之前要办事的缘故,总是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离瞳确实知之甚少的。</P>
江锦心也想趁着此番机会,与她好好说道说道,总也是到了要看结果的时候了。</P>
“离瞳,你也知道,我与安煜王想要成亲,势必要进行一系列的博弈,皇家的忌惮是绝对的。”</P>
“所以,我们只能去制造一个契机,一个皇帝自愿赐婚,或者说宁愿选择给我们赐婚的机会。”</P>
“先前想了许多的法子,想要让安煜王府同北江伯府成为仇敌。”</P>
离瞳听到此处便心下了然:“新阳镇的事便是如此?”</P>
“只是如此断然是不够的,因此我同安煜王也合计了回南州之后再想法子,新阳镇就当是个引子吧。”</P>
“只是没想到竟然出了夜宴的事。”</P>
“当时我同安煜王就觉得夜宴恐怕只是个幌子,内里应当是有其他的事情,只是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因此也只是自己谨慎小心罢了。”</P>
这下离瞳就明白了夜宴之时为何自家小姐如此想了:“那夜宴之上的暗示。”</P>
“这件事应当不是安煜王做的,嗯,这件事你也当不知道,将来莫说漏嘴了。”</P>
听到这话,离瞳自然应是。</P>
“夜宴的事,原本确实是一团乱麻,我甚至都怀疑是不是安煜王布的局,毕竟当时在新阳镇,他说他有办法。”</P>
“但后来一些事情被查证,我便知晓,这一切其实都是皇帝的试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