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工作的时候注意注意你的嘴,不要惹恼异想体。
唉,小崽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今天的异想体格外躁动,打人...也挺疼的。”
伯劳戴回了眼镜,站在原地,看着衔蝉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着,“希望你别死在收容单元里...”
虽然伯劳嘀咕得很小声,但衔蝉听见了。
他听得很清楚。
这,这是在...关、关心衔蝉吗?
衔蝉越走越慢,最后迟疑着停下,抱着EGo,抚摸着与鸟爪相差无几的伞柄,不知所措地看着伞面上的羽毛。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不懂说点好听的吗...”
“小奴——!!”
芬利兴奋的声音突然从前边传来,衔蝉被吓了个激灵,接着便被来人扑了个满怀,“哇,你看起来很开心诶,是遇到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吗?”
“呃唔...没,没有。”
尽管相处多年,衔蝉还是很难习惯自己这位朋友的过度热情——特别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声呼唤他的小名,然后直接扑上来什么的...为什么她根本感受不到尴尬呢?
“啊对了...!”
“那个...”
二人同时开口道,然后又同时止住了话头,在这突兀的安静之中面面相觑着。
“嗯...就是异想体...”
“嘿嘿,我就知道你也察觉到了。”虽说对方话还没讲完,但芬利已经猜到他要抱怨什么,抢先一步打断道,“工作时受伤会特别疼!对吧?”
衔蝉点了点头,刚要继续阐述情况,就被对方不由分说地拽走。
“既然你知道,那咱俩就不在上面浪费时间啦!
吾记得,你家乡那边对鬼神一说很有说法来着,有没有...诶呦!”
一声痛呼传入耳中,衔蝉惊讶地看了看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芬利,意识到对方这是被袭击了,赶忙看向前方。
而正前方不紧不慢走来的人,正是罗哌卡因。她手上抓着黄澄澄的不明物体,将其尽数向上抛,再利落地一把抓住,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两个年龄相似的新人。
她显然是“袭击者”,但这不影响她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并耸了耸肩。
“诶呀,盯着姐做什么,记录部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