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奈愣住，心口重重一跳。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不能仅仅因为血液就断定她就是姜奈。

封砚看着她，呼吸微微紧了紧，唇角下压，“这种时候了，你还想骗我吗？”

姜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从床上起身，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尽可能呼吸平稳。

封砚神色阴沉的盯着她，表情很冷，似乎是想看她还能编出什么谎言来。

“指挥官，我不懂您这是什么意思。”姜奈抬起头，目光很平静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开口，“我是精灵族的人没有错。我的脸也确实是按照您的前妻来定制的没有错，但是我确实不是她，如果您真的那么想念她，想让我给她当替身来缓解您的相思之情，我也不是不可以。”

她一口气说完。

从始至终表情从容淡定，目光丝毫没有山顶。

封砚看着她，表情愈发阴郁，神色难看至极。

两个人沉默的对峙着。

“好，很好。”

封砚沉默片刻，声音冷冷，明显是在压着气。

他脸色很黑，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的脸，脸色苍白开口，“姜奈，你最好一直装下去，不要让我发现破绽，否则。”

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

姜奈低下头，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只手掌紧紧扣着自己的掌心。

但心脏却仿佛被撕开一般。

不是她不愿意承认，只是现在如果她说她就是姜奈，那五年前的悲剧、上一辈子的悲剧一定还会再度重现。

“扣扣扣——”

门外敲门声响了响，打破此刻僵硬的气氛。

姜奈微微松了一口气，脚步往后挪动几分，想出去。

周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指挥官，您有恢复一些了吗？首相大人来了，就在楼下，他想见您一面。”

封砚没有说话，依旧盯着姜奈看，似乎还是想从她脸上看出半分不一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