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国公威严大喝。
“老爷,刚刚禁卫军大营那边来报,世子少爷教训了一个狗奴才,被那韩云吊起来打,而且那韩云还下令要把少爷活活打死,现在都已经打的不成人样了,老爷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辉儿要被打死了!混账东西,本公要扒了那韩云的皮!”
护国公立刻喊人摆驾,刚走出家门,家里的夫人也出来了,人还没到,那哭天抢地的声音便先到了。
“老爷啊,你可得救救我儿啊,我可就那么一个儿子啊,他要是被打死了,我也就不活了啊!”
护国公的夫人确实只有那么一个儿子,但不代表护国公就一个儿子,其他小妾们也都生过几个,只不过都是庶出,只有正房生的才是嫡子,所以覃辉是世子。
“别嚎了别嚎了,走跟我一起去看看!”
护国公怒不可遏,拉着老夫人便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出了国公府,刚刚拐弯,便差点跟一辆马车撞上。
“哪个不开眼的东西!”
护国公掀开帘子,破口大骂,对面马车也掀开了帘子,露出一个胖乎乎的脑袋。
“平原侯,怎么是你?!”
护国公见是自己人,怒气消了一些。
“护国公,我听说你家辉儿在禁卫军大营挨打了,这不赶紧过来找你了嘛。”
京城的勋贵们消息灵通着呢,此时都听说了,一个个立刻驾着马车出来了,只不过平原侯家距离护国公很近,正好撞上了。
“走,跟我一起去,老夫倒要看看那韩云小儿是不是真的敢打死我儿!”
“哎呀着什么急嘛,你去了又能如何,那韩云还能真打死覃辉不成吗?他也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立威而已。
明日早朝,你我连同其他勋贵一同弹劾那韩云便罢了,多大点事啊。”
平原侯笑得像个弥勒佛,看似在安慰护国公,实则包藏祸心。
他就是要拖住护国公,拖到覃辉被打死,这样事情才能闹大,他们弹劾韩云的时候才能拥有强力的证据和把柄。
护国公混迹朝堂一辈子,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把戏,立刻瞪眼道,
“平原侯,老子的儿子若是被打死了,老子第一个先砍了你,滚开!”
说完话,他一巴掌抽在了车夫头上,
“还不驾车,磨蹭什么呢!”
车夫挨了打,不敢怠慢,立刻驾车向着禁卫军大营冲了过去。
禁卫军大营内,惨叫声和操练声此起彼伏,覃辉被吊在木杆上,打的血肉模糊,但毕竟练过武,体质好,打了这么久还没死,甚至还有力气惨叫。
韩云站在将台上,默默的看着下方操练的军阵。
忽然,南营大门口传来一阵喧哗声,韩云举目望去,只见两个身穿华服的老头子带着一群护卫就要硬闯营门,而门口站岗的禁卫军正在拼命的阻拦。
旁边还有一个女的哭天抢地的喊着“我的儿呀”。
被吊着的覃辉也听到了喧闹声,扭头看去,见到是自己爹娘来了,激动的热泪盈眶,连忙嘶吼大喊,
“爹!救我!”
听到儿子的喊声,护国公循声望去,因为木杆低,他只能看到儿子的脑袋。
“我儿啊!!!”
护国公覃勇凄厉怒吼,指着将台上的韩云吼道,
“韩云小贼,老夫也活剐了你!”
他们带着护卫拼命往前冲,守营的将士们都是普通士卒,哪里敢得罪这些公爵侯爵,也不敢动手,只能用身体来挡,却遭到了护卫们的痛殴。
韩云见状,体内八颗珠子全部刚出,自人群中穿过,八道匹练连接到一起,一座大阵将整个禁卫军大营给笼罩在内。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