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好,男子也好,她们都是做这个的,不会觉得有什么。</P>
于穗岁跟乾隆俩人在画舫上逍遥了两天,她就被皇太后给召唤了过去。</P>
“你这丫头,全都顺着皇上了。”皇太后嗔怪一句,但也不生气,这来了江宁府,她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会老实,这个世上有几个男子不好色。</P>
她自己的儿子自然也是不例外的。</P>
于穗岁笑着,挽着皇太后的手,道:“太后也会知道,我哪里能拒绝皇上的。”何况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她哪里舍得拒绝。</P>
和钰坐在一边,心里想着这皇贵妃的开放程度,她们以前在网上冲浪看看,都面红耳赤的,这皇贵妃不愧是皇贵妃,直接跟着乾隆上去玩了。</P>
她一想,心里也蠢蠢欲动,若是没有后顾之忧,她也想去体验一下。</P>
皇太后拍拍她的手,叫于穗岁坐下,“我是知道你的,只是还是低调一点,等朝堂上那帮老学究们知道了,怕是要参上那几本。”</P>
她今日叫她过来,就是为着这个事,她都有耳闻了,这其他的人知道的也不少,就是那些个人,不会去找皇上的麻烦,反而会挑了软柿子捏,这迟早找上于穗岁。</P>
于穗岁端着茶,喝了一口,金坛雀舌,是她喜欢的茶,“太后,我哪里还差这一桩,他们愿意上折子,那就上去,终归是有一个人要担下的。”</P>
他们可不敢真的去找乾隆的麻烦,她这个乾隆的宠妃,不就是怂恿乾隆的罪魁祸首的妖妃。</P>
其实当个妖妃不错。</P>
皇太后点点于穗岁的头,带着几分无奈,“你啊你,脑子聪明,可这回怎么就糊涂了,女子的名声何其重要,怎能由着他们败坏。”</P>
树留影,人留名,这姩丫头以后若是要再往上走,这名声就不能有瑕。</P>
于穗岁知道皇太后是好心,只是这个名声她是真的不在乎,乾隆哪里,不会因为她名声不好,就有了什么心思。</P>
他如今一天一天的把自己当成情深似海的男人,哪里会因为这一点小事就收到影响。</P>
多半是那些上折子的人,要遭受乾隆的毒打。</P>
“我知道太后是好心,可这事还真是办办法,那些个人总要找个人背锅,哪里会放弃。”这是多好的机会,若是乾隆拦了,他们要真的想要青史留名,一撞头,那不就有了。</P>
一个人,三代名,且皇上又不会真的叫他死在堂上,这多好的机会。</P>
简直是给人送人头。</P>
皇太后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几分担忧,她就是担心着皇上以后,若是想起来了,秋后算账,这倒霉的还是姩丫头。</P>
这姩丫头陪了她十来年了,这一年一年的,比她自己那个儿子陪她的时间都多,她对她也是有感情的。</P>
“哎,你怎么这回就由着皇上了。”不过她这个儿子,也不是能叫人反驳的人。</P>
如今这个局面,真就是皇上造得孽。</P>
和钰坐在一边,低着头,垂眸,想着皇太后说的话,这样说来,皇贵妃现在的名声收到了损害。</P>
只是皇太后从来都说皇贵妃是个聪明人,这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可是知道了,还是要顺着乾隆的想法来,和钰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很是窒息。</P>
宫里哪里有赢家,百般都是苦。</P>
皇贵妃也只是看着是个赢家,可是实际上还是乾隆手里的傀儡,要怎么做,都是受到控制的。</P>
于穗岁笑着安慰皇太后:“不过是一点小事,皇上哪里也不会有什么,太后就别忧心了。”</P>
皇太后一听这话,心里更担心了,她聪明是聪明,可是对皇上的了解,肯定是没有她自己了解的,她这个儿子小肚鸡肠,又喜欢秋后算账。</P>
现下她是皇上的心尖尖,可等到真的遇上了什么事,她就是那个祭刀的。</P>
江山社稷,千秋功名,在这些面前,红颜美人算什么。</P>
明皇的贵妃,违天下之德,宠做明宫之宝,可最后的结果,不过是马嵬坡下的游魂一只。</P>
“你日后还是多想着一点。”皇太后沉默良久,最后说了这样一句,她不过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P>
想着乾隆这个儿子,皇太后心里也是有诸多的话要说,她不过是个皇上彰显孝道的工具。</P>
于穗岁点点头,本想要留在皇太后这里吃过饭之后,再回去的,没想到乾隆叫了李玉过来接她。</P>
等于穗岁跟着李玉走了以后,和钰才说话,“玛嬷,皇贵妃她?”</P>
皇太后勉强的笑了一下,有些伤感,“不过是物伤其类罢了。”皇贵妃再聪慧又怎么样,还是要在皇权下低着头,苟活。</P>
说罢端着茶喝了两口,才道:“钰丫头,你也瞧见了,日后你别行差踏错,惹了你阿玛的不悦。”她之前见皇上那样的爱重皇贵妃,简直是到了真爱的程度。</P>
可这一回,推姩丫头出去挡枪的时候,那是一点没有犹豫的。</P>
见着她叫了姩丫头过来,不过一会就叫人将她请回去,担心不就是她多说什么。</P>
和钰这些年对乾隆的害怕程度,那是与日俱增,她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所以远远的离着。</P>
“以后你有机会,还是多离开京城,别老待在京城,这见面次数多了,就容易出差错。”离开京城,离得远远的,自己过自己的生活。</P>
和钰靠在皇太后的膝上,声音闷闷的,“我知道的,玛嬷。”这已经是第二回了,玛嬷一直叫她远离京城。</P>
那边于穗岁跟着李玉一路来了乾隆临时入住的院子,见着乾隆在画画,站在一边看了一会,道:“这是之前我们去的哪里?”</P>
画得不就是他们之前去画舫的场景。</P>
乾隆抬抬头,手上不停,“太后叫你去劝你了?”额娘那是不了解姩姩,真的以为姩姩是温顺乖巧的女子。</P>
“皇上都猜着了,还明知故问。”于穗岁笑着掐了乾隆的手臂,这人明明都知道,若是他想,连她说了什么都能知道,还这般装相。</P>
乾隆赶紧将手收回来,瞪她一眼,“画毁了,你赔我。”幸好手收得快。</P>
“谁叫皇上装模作样,我瞧着,皇上更适合去戏班子。”于穗岁撇撇嘴,乾隆这个人,真的是贱得慌,说着又用力在乾隆的手背上拧了一下。</P>
乾隆将笔搁在一边,看眼红了手背,姩姩还真是用力,又想起御案上的那几本折子,眼里闪过沉思,那些个人,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P>
他们的名声是能在他身上撞出来的。</P>
“太后就是没瞧着你那风流的样子,若是瞧见了,保管后悔今日的担心。”太后还是太不了解姩姩了。</P>
于穗岁翻个白眼,“皇上难不成不是。”大家都好色,还要分个高低。</P>
乾隆将于穗岁拉进怀里,在她那微微生气的脸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我是,我最好姩姩的色。”</P>
于穗岁心里浮起一片鸡皮疙瘩,这土味情话在几年之后,又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