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萨尔铜已经走到了舞台下方,看到台上正占上风的萨尔诺,一时也不知该不该听兽母的话,把萨尔诺叫下来了。</P>
犹豫着走到舞台边,默默地关注起台上的情况,心想,还是看情势不对再上去吧。</P>
“鳌所,你口口声声说玉牌不是你刻的,为何上面是你的字迹啊?你要真与萨尔诺无私,那你能自证清白吗?”雌君想再给鳌所一个为自己辩解的机会。</P>
其实,不是鳌所不想辩解,而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辩解。</P>
字是他的字迹,就连他自己都看得出来。如此,他和萨尔诺有无私情,就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他怎么辩解?</P>
就在鳌所憋屈得都快要吐血时,鳌江站了起来,替鳌所说话了。</P>
“母君,王父,可否允我问萨尔诺几个问题?”</P>
兽王没有迟疑,当即表示:“你问吧。”</P>
鳌江转身走到萨尔诺面前,表情淡漠地问:“请问,这块玉牌,您还记得,鳌所是什么时候送给你的吗?他又是什么时候向你表白的呢?”</P>
萨尔诺眼神从容,面对鳌江的问题,她立刻回答道:“当然记得,鳌所是在东夷使团离开都城的那天向我表白的,这块玉牌则是在婼洛花殿下的开府私宴上,他把我单独叫去边厅,交给我的。”</P>
鳌江深思片刻后,又问:“具体是在何时,上午还是下午向你表白的?又是在哪里?”</P>
“具体何时?”萨尔诺一脸茫然,露出不解的表情,想了想,答道:“我也不记得具体是何时,但当时东夷使团刚好通过城东,街巷上的声音很响。在虫二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