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常看了看怀里奄奄的小雌性,把她的脸往自己的胸膛里转了转,藏好。“先回黑市吧,她受了惊,你找件衣服给她换上,让她休息会儿。”</P>
雨米点点头。</P>
跟着鹫常一路回了黑市,黑市里的弃兽们看到老大抱着一个雌性进来,八卦心作祟,一个个好奇地张望,想要看看那雌性的长相。</P>
鹫常不悦地瞪着他们,用眼神警告着‘不要多事!’</P>
雨米看着鹫常把那雌性护得跟什么似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原来不是他不解风情、不懂怜香惜玉,是他不想对她解、不想对她懂而已。</P>
轻轻地将雌性放在床上,鹫常示意让雨米好好照顾她。自己则出去盯着手下对鹭茅行刑。</P>
雨米熟门熟路地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干净的宽袍,坐到床边,温柔地说:“你身上的衣服破了,换一件吧?”</P>
花洛洛木纳地缓缓抬眼,看了看雨米送到面前的衣服。她还没完全从刚才那深度的恐惧中走出来。</P>
雨米坐近了些,安慰道:“我叫雨米。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你现在的感受我也曾经历过。当时的情景至今想来,我都会颤栗。</P>
你面对的是一个鹭茅,我当时面对的是10来个弃兽。那种绝望、羞愤、憎恨和恐惧,我都明白。</P>
当时也是鹫常突然出现,救了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