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被鳌江的举动也整得呆愣了一下,扑闪着大眼睛像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情况似的,总感觉鳌江就像突然被打通了七经八脉,整个人都放开了。</P>
“怎么了?还怕吗?要不要我再亲亲?”鳌江用最温柔的语气,最优雅的表情,说着看似最平常的话,但花洛洛总觉得这里面,怎么好像还带着撩拨?</P>
鳌江,你变了?你变了!</P>
“不用了不用了,”花洛洛赶忙拉下鳌江捧着自己脸的手,不好意思地拒绝,道:“我不是怕,我是觉得有些可惜。”</P>
“可惜?”鳌江疑惑地问。</P>
身旁的雌君和兽王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有意无意地竖起耳朵,想听听婼洛花的解释。</P>
“恩,这些奴隶就这么被献祭,贡献似乎小了点。若是能让他们上战场,赢了就留下一条命,输了再用他们的尸体来献祭,岂不是更有价值些?</P>
是输是赢,是死是活,都是兽神的旨意。”花洛洛说。</P>
鳌江思索片刻,问道:“可,不是所有仪式前后刚好能碰到大战让他们上战场的。难道没有大战,就一直不用‘人牲’了吗?会不会对兽神不敬啊?”</P>
“可以用犯了死刑的兽人来当‘人牲’。犯了死刑的兽人,每年统一在大型的祭祀仪式上进行集体献祭。</P>
若是在此之前遇到大战,他们能打胜仗,那便是兽神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若是输了,那就是兽神要他们献祭。</P>
至于那些没有犯罪的奴隶,可以让他们劳作,也可以让他们上战场。他们能够提供生产力和战力,就这么献祭了,实在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