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像是要让自己的话更可信一些,自鸣得意地解释起来:“姒果丹已经死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害死她的元凶。你和她有仇,你有动机也有能力杀她。</P>
要是你们不按我说的去做,姒姓王族很快就会得到消息,他们一定会对南郡进行报复。</P>
姒果丹可不是普通的姒姓王族雌性,她是姒主公唯一的雌崽。你杀了她,又取了鳌江,姒主公怎么可能放过南郡。</P>
如果你按我说的做,那南郡就和姒果丹的死无关了,我也有法子帮你洗脱杀姒果丹的罪名。”雌性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说。</P>
“你取了鳌江不就坐实了他‘与雌私通’这一说法了吗?按你说的这么做,也并没解决问题。况且,你如何洗脱对我的控告?我又凭什么信你?</P>
万一你取了鳌江之后,出尔反尔,还是向姒主公诬告我杀了姒果丹,姒主公就算不对付南郡了,不也要对付婼姓王族和我?</P>
你这哄骗孩子的计量,用得可不高明啊。”花洛洛并不买账,质疑道。</P>
雌性想了想,说:“我可以出来作证,承认我与鳌江是因误会分手,你并非第三者插足,也不存在什么捉奸在床一说。你也可以佐证。有我这个草纸上写的当事雌出面,没人会再怀疑。</P>
至于姒果丹的死,我知道是谁杀了她,但我现在不会告诉你。要是你不按我说的办,那杀人者就是你,要是按我说的办了,我自有办法证明不是你。</P>
至于凭什么信我,你爱信不信。有本事你不信,你继续等下去,看事情发酵后,谁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