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珍视的红衣如同草芥般被丢弃在地。在路人的围观下,只穿着内衣的狮奔,羞愤难当,痛苦不堪。他不敢相信小洛会这么对他!</P>
花洛洛强忍着内心澎湃激荡的情绪,攥紧的拳头,指甲都抠进了肉里,咬着牙,控制着情绪,眼睁睁地看着护卫将狮奔押进了府邸。</P>
与花洛洛擦身而过,狮奔挣了挣身体,满脸泪痕地跨过那道本该代表着幸福的红线。只是这一次,他身上没了嫁衣,眼里满是恨意。</P>
屈辱、不甘、愤怒、憎恨,他曾经有多爱婼洛花,此刻就有多恨她。</P>
看到护卫已经将人带进了府邸,消失在了城堡外的草丛深处,常侍为难地向公爵投去求助的目光:“小君,您,您这样让卑职很难做啊。</P>
雌君是要您把人送进王庭的。您把他关进内狱,这,这叫怎么一回事嘛?”</P>
花洛洛没有接常侍的话,一掌搭在他的肩上,拍了拍。</P>
随后叫来鳌江和狼战:“你们俩看住府邸,没我的指令,府邸里的人,任何人不能带走。听明白了吗?是任何人!”花洛洛加重了最后4个字。</P>
鳌江和狼战对视了一眼,察觉出了一些端倪,又瞟了一眼旁边的常侍:“妻主,放心吧,一个人都不会少。”</P>
“来人!备马,我要进王庭一趟!”花洛洛丢下常侍,拽过管家牵来的马,翻身一跃跳了上去。缰绳一甩,急驰向王庭。</P>
常侍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公爵大人要是个能逆来顺受,将自己伴侣交出去的雌性,也就不会有那么多贵雄心甘情愿,挤破头都要嫁给她了。</P>
尴尬地向鳌江行礼,常侍也赶着‘跑’回去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