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理由。你难道觉得自己能够补齐这第五刀?”秦虎看着屈轶,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
“为什么不能呢?”屈轶反问道。
秦虎一愣,突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你知道这本刀法是谁写的吗?”
“谁写的。”屈轶一本正经的问道。
“这本刀法……是我写的。”秦虎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对眸子死死的盯着屈轶。
这次轮到屈轶愣住了。他不过想装个逼,没想到装到自家老师头上了。
“这……学生不是有意冒犯。”屈轶硬着头皮回道。
“没事,你有这个想法很好,非常好。以你的天赋,狂妄一点才像少年?”
秦虎收起那副吓人的表情,抚着胡子,再次回到了儒家高人形象。
“那老师可有什么指点?”
秦虎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你既然要补全这刀法,那你就得自己揣摩,我的建议反倒会影响到你。”
屈轶愕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走吧,我要看书了。希望我有生之年能听到你补全刀法的好消息。到时候,我请你喝一百年的碧潮春。”
秦虎摆摆手,示意屈轶离开。转头坐下开始看他手中那破旧书简。
“学生告退。”
……
回到小院。
月孤萍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中还拿着一串糖葫芦。
“唔,回来了。选到心仪的刀法了吗?”月孤萍嘴里吃着糖葫芦,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嗯,秦师亲自帮我挑的。”
“那想来不错。什么时候走?”月孤萍将糖葫芦咽下,笑着问屈轶。
“嗯……这司玉城还有些菜没吃过,姐姐今日陪我尝尝?”屈轶笑着问她。
“这……不好吧。”
月孤萍被他这一看,脸微微一红。昨天屈轶带她去状元楼,大半桌的菜都是入了?她的肚,屈轶反倒没吃多少。
“有什么不好,修道就该顺心意。有些东西长时间憋在心里,容易出心魔啊姐姐。”
屈轶说的很有道理,但月孤萍莫名的觉得屈轶就是在忽悠自己。而且她这个水月庵大弟子,道宗中年轻一代数得着的人物,竟然被屈轶这个刚修行一年的菜鸟给教训了。
“你个刚修行一年的小鬼头,在这里充什么高人。”
月孤萍用食指在屈轶额头一按,眉目之间带着些羞恼之色。
“那姐姐去还是不去?”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