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隘!”郑心瑜不满地瞪了温宁一眼,说:“亏你还是心理医生呢,思想竟然如此狭隘,还对什么年纪的人怎样说话有刻板印象!”</P>
温宁被噎了一下,很快又笑道:“那你是不是也对心理医生有刻板印象?觉得心理医生就应该对所有的事情都抱有一种包容的态度?”</P>
郑心瑜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没有包容的心态,怎么能当心理医生呢?”</P>
温宁哈哈一笑,说:“你说的那是理想状态,但理想是理想,实际是实际。就比如说我自己这个职业,我们作为心理医生,的确应该对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包容,不管患者对我们说了什么,我们都要允许他表达自己的想法,并认真倾听。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就不会在心里吐槽了啊!”</P>
郑心瑜听完温宁的话后,认真地想了想,说:“那看来是我太肤浅了啊,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理想化了。”</P>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温宁犹豫了一会儿,问道:“昨晚我都和你讲了些什么?”</P>
郑心瑜说:“你和我讲了你这段时间经历的一些事,讲到后面你太醉了,就睡着了。”</P>
温宁现在心中有些纠结,昨天晚上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的时候,只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将心中的那些想法一吐为快。</P>
但是现在冷静下来后,又觉得不应该把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告诉郑心瑜。</P>
本来现在这些事情就很令人头大了,肯定是能少一个人跟着一起烦恼就尽量少一个人一起烦恼,实在是没必要再让郑心瑜也跟着自己一起烦恼。</P>
“我都跟你讲了些什么?”温宁问道,既然郑心瑜说自己最后醉得睡着了,那说明应该没有讲太多。</P>
郑心瑜回想着,说:“你和我讲,你这段时间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你老师的老师,为了拿你做实验,找了个人整容成你的样子,代替你继续生活。你则是被带到一个废弃医院的遗址里,天天被人用各种试剂。”</P>
“你被关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你老师好不容易找到你了,想要带你离开,却被告知你不能离开,如果贸然离开,会有危险。于是你又被继续关在那边。”</P>
“后来为了弄清楚你为什么不能离开那里,你联系到了研究所的那个元瑾医生,让他来检查一下你所处的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古怪。”</P>
“再后来你就没怎么讲清楚了,估计是醉得太厉害了!你又和我讲,这段时间,你的老师,还有你的一个同学,都被卷到这些事情中。你老师这段时间没少受累,你同学还被家长勒令之后不许再参与这些事。”</P>
“这是我能理清楚的事情,还有的话就是你醉的厉害了说出来的话,没什么逻辑,我也就不太能听明白了。什么有个房间里全是镜子,你爬树又翻墙什么什么的……”</P>
郑心瑜将昨天晚上温宁和自己讲的事情都和温宁说了。</P>
其实温宁昨天晚上说的话远不止这些,但郑心瑜自然不可能将昨晚温宁说的话都记下来,然后现在再给温宁重复一遍。</P>
她只能根据温宁的讲述,理出温宁想要讲述的事件,然后记录事件。至于后来温宁醉得太厉害了说的一些没有逻辑的话,她自然是不可能都记住的,有印象的也就那么几句。</P>
现在郑心瑜就是将自己理出来的事件和有印象的那些话都告诉给温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