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香被喝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姑娘家家的,嘴巴这么尖酸刻薄,我和我儿子话,请你闭嘴。”
“我为什么要闭嘴?您正在欺负我男人。我不帮我男人谁帮。我不疼我男人谁疼。
“阿姨,请您为您另一个受您爱的孩子积一点口德吧,否则,我只能请您出去。我虽然来自社会底层,但我爱我男饶心,一点也不会比高贵的人差。”
人家一句,她顶十句。
她这张嘴呀,现在是越来越能了——她原来的性子,正在一步步变回来。
冷陌勾了勾唇角,从到大,没有人愿意维护他,可她愿意。
当年是。
如今是。
潭香盯着她死死地看着,像是在辨认,更像是在回忆,老半,好像认出来了,惊愕地叫出声道:
“是你,当年那个牙尖嘴利的姑娘?”
苏禾愣了愣。
她没料到,自己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可惜她没印象了。
“对。是她。”
冷陌把苏禾拉了过去,以扞卫者的姿态,防备着自己的亲生母亲,警惕她作出具有伤害性的事出来。
潭香本来还很平静,却突然大怒,眼神变得越发严厉了:“秦陌,当年,你因为这个姑娘伤心成那样,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整个人颓丧成丧尸一样,现在又和她纠缠不清?你疯了是不是?”
她忍不住又开骂了。
苏禾的眉头不觉拧了拧。
想起了之前江朗冷陌的话:“气鬼,当不成情侣,还能当朋友嘛,居然跑得没了人影……”
现在,有一件事非常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