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输的。
吕丽娜轻轻拉着女孩的手:“师姐,给我留个地址吧,明年我要是考上了京大,就来找你啊。”
大学生们走了,他们就像是后世的打卡,到此一游,拍个照或者放个屁就够了。
但郝刚想看看呀,香山不大,一天时间足够玩的,古老的华夏文化需要慢慢品味的。
郝刚领着惜夏走进园子,递给惜夏一块面包,掰碎了往水池里撒,于是满池的锦鲤骚动起来。
吕丽娜眉开眼笑地挑着顺眼的锦鲤投食,郝刚隐晦地偷看着惜夏。
惜夏白了他一眼,但什么话也没说。
半晌,郝刚问惜夏:“知道见心斋的由来吗?”
惜夏眨着清澈的大眼睛,没有说话,胜似说话。
郝刚摸摸鼻子:“好吧,我讲给你听就是了。”
“见心斋确实是皇帝考验人心的地方,但最初考验的不是大臣,而是恋人。”
惜夏急促地眨了几下眼睛。
郝刚关心地问道:“你想问啥?”
“不问啥,你继续讲。”
“这里本来是一口深井,很危险。一个女人想验证男人是否对她衷心,就把男人领到这里。”
“女人扔下一件物品,只要男人敢下到井里去捞上来,就证明男人是真心的。”
惜夏不着痕迹地撇了撇嘴:“要是这样就能检验出男人的真心,那死在井里的有一半会是女人。”
这次轮到郝刚眨眼了,他可不是朝惜夏卖萌,他是真没明白惜夏说的意思。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漫步到了知鱼亭,吕丽娜跟在后面慢悠悠地晃着。
知鱼亭是赏鱼的最好地点,吕丽娜看到成群结队的锦鲤跟着面包屑游了过来,童心大起。
趴在围栏上喂鱼她觉得有点不过瘾了,就偷偷地越过栏杆,站到了水池边。
夏天本来就是比较喜水的季节,吕丽娜把手伸进水里,不怕生的锦鲤攒动着往她手里钻来。
吕丽娜试图去抚摸一条她比较喜欢的小鱼,没想到光顾着摸鱼了,忘记了脚下没有落脚的余地。
很自然地身体失去重心,“扑通”一声,吕丽娜掉进了水池。
水花四溅,“扑通、扑通”,吕丽娜在水里盲目地拍打着水花。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惜夏吓呆了,郝刚刚讲过故事里的深井像恐怖的魔王出现在脑海里。
惜夏拼命地抓住郝刚的手臂,声音有点声嘶力竭:“郝刚,救救丽娜!”
郝刚掰开惜夏的手,跨进栏杆,伸手把吕丽娜从水里提起来。
吕丽娜抓住郝刚的手腕,极为灵活地攀上了郝刚的脖子,死死的抱住,再也不撒手了。
看到郝刚救起了吕丽娜,惜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软了下来,发现自己的衣服湿透了,凉嗖嗖地贴在身上,应该很不雅观。
但更不雅观的是吕丽娜,浑身湿透了的吕丽娜就像没穿衣服一样,该露的露了,不该露的差不多也露了,谁让衣服料子薄呢。
更尴尬的是,惊慌失措的吕丽娜像晕头的鸭子,根本不管现在是什么状况,死死地抱着郝刚的脖子就是不松手,已有规模的胸脯就堵在郝刚的脸上。
郝刚动也不敢动,还是惜夏发现了郝刚的不妥,赶紧招呼:“丽娜,快松手,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