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宴会天枢国的司念也会参加。”沈知意念叨着。
江逾白守在一旁,沈知意刚练习完今日要学的暗器,得了空跑在书房,一袭青衣如春风拂面,桌上摆满了兵书。
“六皇子已经到达京城,住在驿站。”江逾白眉头微皱,昨夜锦阁密探来报,谢瑜已经回京,想必淑妃的死和他定然脱不了干系。
“眼下天枢国的六皇子又住在京城,看来是要变天了。”
江逾白目光微冷,他明白沈知意所言非虚。眼下京城局势错综复杂,天枢国的六皇子进京,无疑让局势更加扑朔迷离。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一股暗流在平静的水面下涌动。
京城向来是权力的漩涡,如今又多了天枢国这一股势力,局势变得更加复杂。
江逾白又将一个雕刻着白鹭的戒指戴在沈知意手上,“眼下局势多变,我不在你身边时,多加注意安全,这里面藏有毒针,遇到危险,不要心软。”
沈知意微微一愣,看着手中的戒指,她抬起头,正对上江逾白的目光,“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江逾白拿起那块蜀绣,细腻的质地和精美的绣工在烛光下闪烁着华美的光泽。他轻声道“这是你准备送给大皇子谢瑜的礼物?”
沈知意点点头,她与那位大皇子没见过几面,但上一世,他让谢少恒在暗中吃尽了苦头。
江逾白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深意,“你打算在宴会上亲自送给他吗?”
沈知意微微一笑,“这样才更有诚意。”
血啼忍不住跟衔青吐槽,“江逾白废那么老大劲就是为了送个戒指哄沈小姐开心?”
衔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情趣。”
血啼嘴角一抽,看着衔青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哟,看不出来啊,衔青兄懂得还挺多。”
衔青也不恼,依旧淡定自若,“那是自然,我跟着义父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
血啼哈哈一笑,“那你说说,你义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衔青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义父是个心细如尘、智计无双的人。他虽然看起来冷漠,但其实内心充满了情感。他对待沈小姐,既温柔又深沉,总是不声不响地为沈小姐考虑周全。”
血啼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给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夸?他不害臊吗?”
江逾白心中一阵恼火,他忍住想要把衔青的嘴给堵上的冲动,冷冷地开口道“你们也说了这么多,难道就不担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泡茶喝?”
血啼一愣,这才意识到江逾白已经站在他们身后很久了,她心中一颤,立刻站直了身子,语气有些结巴地说道“我只是在和衔青兄聊天而已。”
江逾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这个月奖金没了。”江逾白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让血啼心中一颤。
她咬了咬牙,忍不住想要反驳,但想到江逾白的手段,她还是忍住了。
天杀的江逾白,老娘找沈小姐要去,反正项夫人买宅子给你的银钱,你转头就全给沈大小姐了。